有再说什么,拱了拱手就离开了。
是啊,连自己的感情都看得这么透,又岂会因花家阻了她姻缘而怨恨,芷儿若是那般心胸狭隘的孩子也不会扛着花家走到今天,更不会引得世子倾心。
“怎的又来了?我以为我们应该是在京中相见。”
顾晏惜居高临下的看着气色不错的人,院子小,这点距离足够他听清楚她刚才的话,一时间他都不知自己是该气她看得太透还是感慨她太洒脱。
最终他也只是弯下腰来倾身虚虚抱住她,“不来怎么能听到这句话,我感觉我随时都有被抛弃的危险。”
“在我娘家人面前如此动作,胆大包天。”花芷这么说着却回抱住了他,“如果我有成亲那日,新郎只会是你,这么说你是不是有安全感一点了?”
顾晏惜身体猛的一僵,放开人低头对上她带笑的眼,哑声道:“一定会有那一日,我等着那一日。”
被这么紧盯着花芷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轻咳一声别开视线道:“去给我祖父请个安。”
“遵命。”
花家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这这这这这是当众调情吧?可为什么他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花芷无意间一低头,正正对上曾寒的眼神,她这才真正觉得有点燥了,当着孩子的面说情话什么的……
再一抬头,好嘛,芍药干脆高高竖起了大拇指,吴永那样子估计惊得下巴都掉了。
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花芷起身,装得一脸若无其事的回了屋。
那边顾晏惜一进书房就行了个晚辈礼。
花屹正到底是受了,示意他坐。
顾晏惜想着尽快交待了正事去阿芷身边,也不坐,径自道:“阴山关一事后边有朝丽族的影子,皇上口谕,着花家协同吴将军严守阴山关,二皇子受人挑唆对花家不利,皇上已将二皇子圈禁于皇子府,只等事情查清再落罪。”
花屹正在听到口谕两字的时候就站了起来,听完后朝着京城方向跪拜,“罪臣领命。”
顾晏惜只觉得罪臣两个字刺耳极了,可即便如此皇伯父也没有要起复花家的意思,他也只能按捺,并劝花屹正按捺,“老大人,时候未到。”
花屹正朝着顾晏惜深施一礼,他知道,若非有世子从中周旋,协守阴山关此事未必能落到明处,有了这道口谕,以后花家在阴山关所为便没人能掩盖,他花家便是要起复,也定让人心服口服。
顾晏惜避开不受,“老大人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