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当即点头,“你好好养伤,本就没打算让你去,小六,你随我一起,我让你看看七宿司是如何行事!”
花芷皱了皱眉,没有阻止,看看也好,养在金丝笼中的鸟是经不起暴风雨的。
也不管此事会带来什么影响,芍药一刻也不想等了,将绑来的人串成一串赶下船直奔总管府,于涛则奉了她的命令去城外请驻军守将李世仁。
船上只剩下抱夏和徐英以及姜焕然,就连吴小双都被六皇子带了去,这三天,他已经知晓这个年纪尚比他小的孩子才是他今后的主人。
姜焕然站在船头目送一众人离开,神情凝重,他隐隐约约的看出来了一点东西,但是不能肯定,也不敢肯定,要真如他猜测的那般,那花家……
屋内,抱夏让徐英守在外头,吩咐他片刻不得远离后小心的将门关严实了,这满船的男人,她实在是提心吊胆。
“小姐,您为何要拒了芍药姑**提议,那几个护卫随便留下一个也好啊。”
“芍药比我更需要人手,且她留了东西给我防身,够了,去告诉船长,起锚,让船离岸,但是不得离远了。”
抱夏一脸茫然,“婢子不懂……”
“以防万一。”花芷习惯了遇事时做最坏的打算,船离了岸,若对方知道了此船是草草的同伴欲挟制她威胁七宿司,她可以即刻远走,让草草无后顾之忧,而船离岸不远,若草草需要接应也来得及。
以七宿司在大庆朝的威慑,想来当不至于会走到这一步。
那边芍药已经到了总管府,“击鼓。”
于涛上前取了鼓槌,所有力气集中在双臂,一声比一声更震人耳膜,第九下落下,鼓破。
不一会便有人从里走出,气势汹汹的张口欲喊,可看到外边这许多人先就露了怯,再一看破了的鼓哪里还有那个劲,后退一步方站稳了,哆哆嗦嗦的问,“尔等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总管府的鼓放在外边多少年,不要说一年,就是十年也难得响一次,一般人付不起那个代价。
芍药把郑北用力往前一推,离着那下人只差两步时跌倒在地,不用芍药再说什么了,郑北当即连滚带爬的扑过去哭嚎开了,“闻管事,是我啊闻管事,这些人想杀了我,你快救救我,救救我……”
闻管事本欲避开也因着听出声音而被人扑了个结实,扶着人退了两步才将险险站稳了,“小舅爷?您是小舅爷?哎呀喂这是,这是,怎么成这样了。”
郑北此时的模样确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