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半点不拦阻,这事已不止是她的私事,就算芍药要把这天捅破了也自有七宿司兜底,以芍药的身份,以晏惜的本事,这事不要说芍药半点没错,就是真冤枉人了那些人也只能认了。
芍药满身煞气的从外进来,“花花,可以走了。”
花芷点头,由着抱夏扶她起身,“于涛、汪成还有陈实辛苦一下,留下来看住这些人,若有人来抢都给我把人留下来。”
“是。”
姜焕然狗腿的跑去把县令的马车牵过来,牵扯之下伤口痛得歪牙裂嘴脸上也是笑意不减,他这会心里就一个字:值,这次出来得太值了!
“大姑娘,咱们去哪?”咱们,这词怎么那么顺眼顺耳,姜焕嘴咧嘴,模样看起来有点傻。
“还去之前那个客栈,近。”
“好咧。”说着姜焕然就往车架上一坐,那架式像是要亲自赶车,徐英哪里敢把自家大姑**安全交到别人手上,半客气半不客气的把人往旁边推了推,“姜公子您坐好,小的来赶车。”
姜焕然确实不会,他也不逞强,往旁边让了让。
花芷掀起车帘,“夏东家请回吧,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夏东来和夏洚齐齐拱手,“定会如此。”
花芷对两人点了下头便放下了帘子,她不在乎浈阳的势力会发生怎样的变动,也不会插手,夏东来要是聪明就不会将郑家这块蛋糕一家独吞了,只要不是夏家一家独大,近几年应该是能合作愉快的。
客栈的掌柜即便不知道这一行人是码头上被郑北对付的那一行,看到他们身上的血迹也猜到了几分,他有心将人赶走,可他不敢,躲在柜台后不停的向一旁的伙计使着眼色。
伙计也怕,根本不敢上前,只远远站着哆哆嗦嗦的问,“客客客官是住住店还是打打尖?”
徐英上前,“住店,五间上房,多送些热水到屋里。”
掌柜把五把钥匙放到柜台上,伙计拿了小跑在前边,“客客官随小小的来。”
住的就是早上退的那几间,进了屋后把其他人都散了,花芷伏在桌上身体微微颤抖,她是实在撑不住了,也疼,也累。
“我去打水。”抱夏红着眼眶离开,花家出事后花家人有多安逸小姐就有多辛苦,她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肩上,什么都自己受着,因为她能干就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她才十六,在之前的很多年她都只爱看看书琢磨点吃食而已。
芍药扶着花花走到床边让她靠在床棂上,然后把她的衣服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