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关心的依旧是大姑**态度,他听大姑娘描述过,也是拿着大姑娘画的图将这地方一点点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虽然自己怎么看怎么好,却不知在大姑娘那里合不合格。
“比我预料的还要好一些,辛苦你了,杜成。”
杜成心一松,身体也顿时轻得好像要飘起来,“小的不辛苦。”
花芷轻轻点点头,“定做的东西还需要多久?”
“小的昨天才去问过,还需六天左右。”
“好,把其他东西都置办起来,厨房那里拂冬你可要亲自去挑?”
拂冬咬着唇点头。
“不看日子了,半个月后正式开张。”
“是。”
外边等着的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有人就在那里嚷嚷,“怎么还没出来,老子都不想等了。”
“说得好像谁让你等了一样。”
“就是,你赶紧走,不送。”
最开始说话的人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伏在马背上不动了,一夜没睡,一早得了消息还没顾得上吃东西就才从金丝楼里赶过来,等了这么会都快睡着了。
“我好像听到动静了……”
快睡着的人马上坐起来看向紧闭的院门,果然,没一会那门就被打开了,一身素白的……不是,这个是丫鬟,下一个,还是丫鬟,紧跟着出来个老嬷嬷,他不耐烦的打了个呵欠,等他再看过去时,那个一身素白,肌肤也白得像雪一样的女子已经登上马车了,他下意识的喊了一声,“花姑娘……”
花芷后背一寒,脑子里全是小鬼子追着喊花姑**画面,她在马车上站直了,看向那边那一帮来围观她的男人。
他们是天生的人生赢家,**金汤匙出世,年轻的时候肆意挥霍,荒唐事做尽,渐渐收心后便由家里安排走入仕途,一步步走入权力中枢,掌着巨大的权力,凌驾于诸多人之上。
就因为权力是在他们那样的人手里一代代传承,一个朝代才会一代不如一代,最多也就能延续几百年。
大庆朝大抵也会如此。
就在众要以为她要恼怒发作时,她帘子一掀进了马车。
等马车都走远了,马车上的一众男人都还在原地没动,他们在想,大姑娘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怎么落在自己身上那么难受呢?
对看一眼,叫着花姑**男人耸耸肩,人也见着了,他该回去睡觉了。
啧,确实带劲!
花芷一回家就把拂冬带书房去了,“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