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有多险,当即行了大礼。
看他这般听教来福心中舒坦了些,一抬眼看到皇上都走到拐角了忙快步追了上去,边在心中打起了盘算,皇上疑心病越来越重,身体也渐渐不行,可前儿又下令扩充后宫,就像想要向谁证明什么似的,这段时间更是荤素不忌,这样下去……
想到如今朝中情形,来福心中就是一颤,皇上再不立下太子这朝中怕是就要乱了,刚才他还去救别人,真到了那时候,也不知有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终于追上队伍,来福不着痕迹的又站到了皇上身边,看向一身暗纹玄衣,头戴面具的七宿司首领,这一身装束就如同朝官的朝服,从第一代定下来到现在没有半分改动。
才见到上一任七宿司首领的时候他甚至还偷偷担心过,要是有人利用面具来做行刺之举那七宿司首领多冤枉,后来真有人这么做了却连靠近都不曾就被就地处决后他才知道自己想多了,这个面具世间独此一个,再厉害的能工巧匠也无法仿制。
因为这个面具是由无数明纹暗理合成的一个完整图案,至于是个什么图案,知晓的只有历代皇上和七宿司首领两人。
想到面具后的人以及皇上待他的态度,来福突然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舍近求远,只要交好了这一位,不管以后上位的是谁都是动不了这一位的,要是他能保一保自己,说不定自己还真能得个善终!
这么想着,来福眼神火热起来。
顾晏惜多敏锐的人,往来福那瞟了一眼就明白了他在打什么主意,这人倒是有点用处。
挥退其他人,只留了来福在屋里侍候,皇帝看向只要站在这里就让他心里踏实的大侄子,笑道:“看样子今儿要说的是个坏消息。”
顾晏惜取下面具,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就是他平日里面对这个皇伯父的自在随意都没了,皇帝心直往下沉,喝了口热茶暖了暖身子方道:“说法,我承受得住。”
出乎皇帝预料,顾晏惜朝着他跪了下去,说着好像完全与此无关的事,“臣,请求皇上立下储君。”
皇帝定定的看着他,“他们又做什么了?”
顾晏惜抬头,“他们使的每一个昏招都是损敌一千自损八百,可这一千八百却都是我大庆朝的人,他们损的,是我大庆朝的利益,皇上,他们在动摇国本!”
顾晏惜把奏折递给来福,来福接过来,两人对视一眼,没有一个字却在这一刻达成了交易。
“还不快起来,当朕忘了你腿受过伤?”皇帝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