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年纪便有多少媒人上门,各世家看中的并非仅是花家,更多的是看中花家女在花家这样的氛围中长大受到的熏陶,在子息上这一点必将受益,蔡家想得明白,所以亲事不变,选择退亲的那几家不过是些目光短浅的人,我不替妹妹们可惜。”
花琴听得眼泪都忘了继续流。
这样的论调她还是头一次听到,却觉得有道理极了,花家子四岁启蒙,六岁入族学,花家女却也是五岁就要学识字,她们姐妹做上一首小诗写上一首小词根本算不得难事。
她们也学管家算帐,对于女红一类却只要求能上手即可,反倒是琴棋书画是每个人必学的,区别只在于水平高低罢了。
花家的女儿不说个个都有好才情,却也绝非那些把心力都放在学内宅手段的姑娘可比。
而那些她会吗?
花琴眼里有了神采,她会,琴棋书画她都会,不过就是有所偏向罢了。
“那你有什么矮人一头呢?”
花琴起身郑重一礼,“堂姐今日之言我将永记在心。”
“没有那么严重,你别和自己较劲就好。”
“我明白要如何做了。”
头一回当心理辅导师成果就这么好,花芷心情不错,花琴前脚走,她后脚就让迎春送了五千两银票过去,这是她目前能动用的最大额度。
有这个银子,就是宅子都能置办上一个不错的,或者买上几间好铺面,放租子也能赚些私房钱,不管如何用,总归是有能摆上台面的东西了。
这笔银子的支出她没打算瞒着任何人,走帐时却是记在她个人名下。
吴氏过来和她交接事情的时候便道:“走公帐其实也没人会有意见,就是有意见的都得吞下,咱们这些媳妇里可大多是有女儿的,就是为了自个儿的女儿都不会吭声,不用你一个人担着。”
“我又不用给自己攒嫁妆,以后大概也不会有大的私人支出,无碍。”
吴氏嗔她一眼,“穷大方,有了这个先例以后你就得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
花芷笑,“放心,就算四婶你没有女儿我也会把这一份算到柏君他们兄弟身上的,一定不偏心。”
“和我倒是知道贫,你算算几家加起来要嫁的要娶的有多少,到时候可别哭。”
花芷确实是无所谓的,现在她拿得出来五千两,以后她生钱的门路只会越来越多,这点银子不算什么。
她早就说过,赚钱对她来说并不难,难的是如何有效率有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