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有所求。
“我会让小六留下来。”
花芷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不能肯定陆先生这话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说……
顾晏惜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脸上神情未变,眼中却已是惊滔骇浪的女子,就这份敏锐,不是男人真真可惜了,可他又如此庆幸她是女儿身。
“我希望你能教出第二个花柏林来,阿芷,不管将来坐上那个位置的是谁,你教出来的花柏林,将来不可限量。”
“陆先生。”花芷站起来叫住往外走的人,“你在玩火。”
顾晏惜转过身来面对她,“不,只是历来不偏不倚的七宿司有了偏向,以如今的情况谁上不是上呢?小六总比那些个好,再说,成与败又与你我有何关系。”
目送他开门离开,又看着门关上,花芷坐下来将冷了的茶一口饮下,他懂陆先生的意思。
如果此事成了,花家便是从龙之功,花家人回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就算没成,她也不过是收留了一个无处可去的皇子,且事先已有七宿司首领知晓,想来陆先生也会寻找合适的机会让这事过了明路。
一个失了母妃的皇子,外家却又是必须倚仗不能动的孙守将,谁上位都要安抚住他,连带的帮了六皇子的花家也无法怪罪,这么一想,此事大有可为!
无意识的又满上一杯茶送到嘴边,冷了的茶水滑入胃中,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急,她不能急,先把这事搁两天,不急着做决定。
她不能将花家带到绝路上去,宁可走得慢一点,她得走稳。
刘娟已经是第三次过来了,看书房的门还关着走近了轻声问,“迎春姐姐,小姐还没出来吗?”
迎春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轻轻点头,“应该快了,让拂冬准备吧。”
“是。”
正说着,门吱呀一声打开,花芷从里走出,抬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又过饭点了?拂冬是不是都要砸锅了?”
刘娟捂嘴轻笑,“知道您在谈正事,拂冬姐姐一直等着音讯好将菜下锅呢,婢子这就去和拂冬姐姐说。”
迎春看小姐脸色有些疲惫,上前将人扶住低声抱怨:“一上午的您也没歇口气,饭后可得好好休息上一阵才行。”
“也没忙,草草呢?一直没从屋里出来?”
“出来了,她让婢子和您说一声,她做药缺几味药材需得回去拿,晚点才会过来,让婢子给她留晚饭。”
一听就是托词,她什么时候需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