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有个很小的细节,停靠在街边的车子,后车窗降下很小幅度,虽然她没看到人,但也猜到车上坐的人是谁。
如果是常景乐父母,那她没办法想象那时戴安娜心里该有多绝望。
蹙着眉头,宋喜明显又生气又担心,这就准备打给戴安娜,乔治笙道:“网上的视频我可以找人删,但一定会有人扒出常家背景,如果不解释,就会形成官二代当街欺男霸女的传闻,更何况常景乐他爸很可能就在车上,舆论不好,你征求一下王妃的意见,如果网上舆论扩大,她跟黄聪的关系势必就要抖出来。”
宋喜知道从理性角度讲,乔治笙提出了最简单便捷的方法,但是从感性角度来说,戴安娜的旧伤难免又要被重新提及,不仅提及,还要公之于众。
这场无妄之灾,无论常家还是戴安娜,统统被一个无赖给拖下了水,宋喜无心再遛,赶紧回家打给戴安娜,乔治笙一个人的时候,又给元宝打了通电话,叫他尽快把网上的东西处理干净,因为这其中牵扯的不光是朋友的隐私,更重要的,盛峥嵘的案子此前移交检|察院,接手的人是常斌,期间方家也不是没想过办法拉拢,企图从轻判罚,但常斌怎会站方家,一来乔常两家有交情,二来盛家垮台已是颓势,没理由大雪封山送烛光。
乔治笙深知方盛两家的行事风格,但凡不是站自己的,那就是敌人,对待敌人,永远都是极尽可能的斩草除根,只要给他们丝毫钻空的缝隙,谁晓得他们有多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