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舌相抵,乔治笙眼底的星火和宋喜心中的易燃物同时迸发,数月的隐忍,情感的大起大落,当心底的死结终于被完全解开时,随时解封的还有疯狂的渴望。
宋喜比乔治笙还‘凶’,她伸手勾着他的脖颈,将他高大的身体尽量下拉,明明已经占据他的唇齿,可仍旧觉得不够,不够,怎样都不够。
乔治笙给她,加重加深了这个吻,宋喜心底好身上的火同时被他挑起,她右手勾着他的脖颈,左手一把拽起他的衬衫下摆,顺着缝隙就往里摸。
乔治笙中途停顿,似是想要抬头说话,宋喜以吻封缄,并且有意识的带着他往花房角落处的沙发走。
麂皮磨砂面料的沙发并不大,只有一米五宽,原本也没想过有人会在这里休息,顶多只做摆设用,如今倒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宋喜将乔治笙推坐到沙发上,自己顺势坐在他两腿间,居高临下的压着他吻。
乔治笙也在失控当中,卡在她腰间的手本能的挑开羊绒衣的下摆,摩挲着她腰间和后背的皮肤,在她**扣除迟疑徘徊,到底要不要解开。
宋喜的一只手不知何时顺着他的腹肌往下,眼看着已经碰到他的裤链,乔治笙赶紧伸手按住,慢半拍睁开眼,这么会儿功夫,他墨色的瞳孔已经被欲|念晕染,看起来像是琥珀,被蜡封住的美,额头上也出了一层微不可见的细密汗珠。
宋喜比他更慢睁开眼,茫然的看着他。
乔治笙说:“有人在。”
与花房相隔几十米的别墅里面,可不下十个人在候着。
宋喜说:“把花房门锁上。”
乔治笙好心提醒,“透明的。”
偌大一个花房,都是纯玻璃做的,虽然有些镜面用了双层处理,在里面可以看见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可毕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
宋喜盯着乔治笙的眼睛,发自灵魂的质问:“你不想吗?”
乔治笙诚实的回答:“想。”
但是,“想也不行,医生让你尽量休息到这个月末。”
一般产后四十二天之内都是禁止夫妻|生活的,如果想要尽量保护身体,就要休息两个月,乔治笙已经当了这么久的和尚,没理由在这会儿破戒,关键别的不说,宋喜身体要紧。
宋喜一想这才月初,让她熬到月尾,当即不知气得还是急得,委屈巴巴,乔治笙见状,赶忙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头,哄着道:“没事儿,再忍忍。”
宋喜说:“好不容易冲动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