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上次给你喝的汤谱给凌岳试试。”
乔治笙现在听不得‘汤’字,提到汤就想起陈烨那张欲言又止,止又止不住,非要以死谏言的脸,这要是搁在古代,陈烨就是大大的忠臣,然而放到他面前,他只想告诉陈烨,用不着你操心,老子已经当爹了。
宋喜在房间睡觉,乔治笙轻轻推门进来,刚开始她没察觉,等他坐在床边,倾身压下,亲在她脸颊上时,宋喜缓缓睁眼。
乔治笙低声问:“吵醒你了?”
宋喜迷迷糊糊的,慢半拍看到乔治笙,翻转身体抬起手臂,要抱他。
乔治笙干脆躺在床边,将宋喜拢到怀里,宋喜还半梦半醒,一只手顺着乔治笙的毛衣下摆往里伸,触碰到他光滑结实的肌肉,手感一流,她上下模,来回摸,爱不释手。
自打知道宋喜怀孕到现在,十几天了,两人每天同一张床,他抱着她睡觉,看得见却不敢摸,一直都在忍耐,这会儿她无意识的**,乔治笙刚开始纵容,可没多久便隔着毛衣按住她的手,低声说:“干嘛,不困吗?”
宋喜不说话,挣脱他的手,继续在他衣服里面穿梭,这还不够,她手指慢慢下滑,企图顺进他裤子里面。
这下乔治笙是真忍不了,扣住她的手腕,他声音明显低沉,带着丝丝压抑,“别闹。”
从前的‘别闹’都是宋喜对乔治笙说,他向来是个‘爱闹’的人,这会儿立场颠倒,他也有叫她住手的时候。
窝在乔治笙怀里的宋喜唇角一勾,笑了。
他扣住她的手腕,她抽不出来,但手指还能动,修长的手指往下一探,正好碰到,湿热的,弹硬的,似乎还能自己痉挛般微微发颤的……东西。
乔治笙脸上的表情,宋喜没有睁眼看,只感觉他逃也似的把整个腰腿往后撤,让她碰不到。
宋喜被乔治笙扣着手腕,五根纤细手指‘张牙舞爪’,挣着要去够,乔治笙忽然俯身,唇瓣寻到她的唇,凶狠的压下去。
唇齿相抵,她的舌轻而易举的将他的魂儿给勾走,乔治笙头皮发麻,有一种缺氧的错觉,其实不是缺氧,是缺她。
十几天而已,于他已是度日如年,乔治笙第一次觉着忍耐是一种艰难的修行,尤其是不得不忍。
宋喜也很渴望,她勾着他,缠着他,不让他走,贪婪一如兰若寺里的美艳妖精,就是要榨**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
乔治笙企图饮鸩止渴,可身体越来越热,最后更是浑身汗湿,不得不抬起头,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