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们得力的马前卒,而是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弹,对于炸弹的处理方式,自古以来就只有拆掉,没有保护一说。”
“但你跟乔家就不一样了,乔家的目标是方盛两家,你们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只要你同意配合,那你们就是盟友,无论你还是谭凯的安全,都可以得到保证。”
谭闫泊始终不语,对面男人也不着急,在沉默三分钟之后,谭闫泊出声打破沉默,他出声说:“我要确保我儿子现在没事。”
男人回应的很快,“没问题。”
说话间,他掏出手机,给谭闫泊看了另外一段录像,录像拍摄地不是在医院,就是一间房间,谭凯躺在病床上,如常插着维持生命的管子,安安静静,永远不知道睁开眼睛后的世界发生过什么。
谭闫泊看着手机,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视频同样很短,只有半分钟。
男人收回手机,出声说:“方家给你的承诺,保你平安出去,乔家给不了,但乔家可以担保,会找最好的医生照顾谭凯,不止是对待一个植物人,而是抱着把他治好的目的,这样等他以后醒了,可以下地走了,你们父子总有见面的机会。”
话音落下,谭闫泊一时间情绪失控,掩面呜咽。
男人眼底有一闪而逝的惊喜,这是谈判过程中击溃对方心理防线的关键时刻,而这番话是宋喜教的,在计谋方面,宋喜跟乔治笙棋逢对手,但在研究病人和病人家属心理方面,宋喜比乔治笙高的就不是一星半点儿,而是专业和外行的区别。
且不说谭凯现在命不保夕,就算他没中枪,确定的植物人苏醒的几率也非常渺小,但人就是这样,明知不可能还是会抱有希望,宋喜就不信谭闫泊没幻想过有一日,谭凯醒了,可以叫他爸爸的画面。
只要他想了,这番话就会是攻破他防线的有力一击,人在危难关头甚至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但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宋喜甚至算了谭闫泊的罪名,只要他身上没有人命案,那就不会是死刑,充其量也就是个无期,只要他活着,就能盼到谭凯醒来的一天,而她需要做的,就是给谭闫泊一个梦,让他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男人给谭闫泊递了纸巾,谭闫泊擦拭眼泪,很快忍住哭声,良久,他开口说:“你让我考虑一下。”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男人不敢强逼,交代过后转身离开。
待到谈判的全经过传到宋喜和乔治笙耳中,乔治笙不免对宋喜露出刮目相看的表情,低沉着声音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