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宋元青上头还有个‘党帅’,只要有他在,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
盛浅予终是眉头轻蹙,沉默片刻,出声道:“如果真像爸担心的这样,那这次谭闫泊被抓进去,许顺平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不问出点儿什么来,谭闫泊就别想出来。”
方慧叹气,“是啊,我们现在担心的就是许顺平不肯松口,谭闫泊又能挺多久,咱们家在株海的一些买卖,谭闫泊就算不知道十成十,也知道个五六分,他在里面一天,我们就一天睡不了踏实觉。”
盛浅予说:“如果做不动许顺平的工作,那就只能从谭闫泊下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谭凯目前还在医院养病呢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理智的近乎冷血,这话已是明显的提醒,方慧低声道:“威胁是迫不得已的手段,不到最后关头不能轻易用,就怕谭闫泊会有逆反心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盛浅予道:“不会的,这次谭凯在夜城出事儿我就看出来,谭闫泊把谭凯看得比命还重,他可以自己**,但不会让独生子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