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表现出足够的坚强,乔治笙没问一句先前发生的事,直等到所有人都走了,病房中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他伸手摸宋喜的脸,宋喜一下子就哭了,没有掩饰,所有的情绪一股脑的爆发出来。
乔治笙墨色的眼中卷着心疼和一丝狠意,那狠充斥着报复欲,无论是谁,他要对方付出代价。
他一直都是个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能让他轻声细语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而此时此刻,宋喜的伤和眼泪,真的扎在了他的心坎儿上,所以他本能的放低声音,像是对羽毛一样跟她细语,生怕气儿喘的大了,都会把她给吹走。
“不哭了,对不起,是我没安排好。”
手里拿着纸巾,他轻柔的帮她擦拭眼泪,连声音都是无比的温柔。
宋喜一边点头,一边抽泣:“不关你的事儿。”
她也不要他道歉,世事无常,人只能尽人事,命还是要看天的。
乔治笙却不这么想,宋喜是他女人,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还有什么脸跟她谈喜欢?
万语千言,话到嘴边,乔治笙幽深的目光望着她,薄唇开启,沉声道:“真想把你栓我裤腰带上。”
这样除非先伤他,不然没有人能动的了她。
多么一句柔情似水的话,可宋喜偏偏笑点清奇,‘扑哧’一声破涕为笑,红着眼睛对他说:“你裤腰带上太凉了。”
乔治笙望着她,两秒后:“流氓。”
说她流氓是有典故的,最近两人如影随形,如胶似漆,很多时候门才关上,还不等转身,她就被他按在墙上,前天她穿了件短款毛衣,手臂抬起去抱他脖颈的时候,他人贴过来,腰带上的金属扣印在她肚子上,凉得她浑身一激灵。
当时她反应很大,还把他吓了一跳。
提到流氓,宋喜脑回路转到别处,轻叹了一口气:“哎,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我还打算送你份礼物的,现在闹成这样,都有心无力了。”
乔治笙没问她要送什么,反而直接了当的说:“我也有份礼物要送你。”
宋喜撑了撑发肿的眼皮,好奇问:“什么礼物?”
乔治笙回手从椅背上搭着的外套口袋中,掏出一个黑色的戒指盒,背着她打开盒盖,戒指拿出来,从宋喜的角度,她都没看清楚戒指长什么样子,只见他抬起她的左手,然后把戒指套进她无名指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家常便饭,没有仪式感,更没有过多的渲染。
宋喜只觉着手指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