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视线继续抽烟。
元宝转手弹了弹烟灰,随口道:“昨天经过协和门口,看到她扶个人打车,那人腿坏了,自己站不稳。”
乔治笙沉默五秒,薄唇开启:“跟我说这些干嘛?我问了吗?”
元宝一脸不以为意:“我随便说说。”
乔治笙拉着脸道:“没事儿闲的。”
元宝闻言,忽然勾起唇角道:“宋喜最近都没给你送水果吧?我要是能蹭吃蹭喝,估计嘴巴会甜点儿。”
乔治笙忍无可忍,抬眼横他。
元宝后脊梁发寒,一扭头,对上乔治笙的视线,忍不住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昨晚又没休息好吗?眼底红血丝都出来了。”
乔治笙别开视线,幽幽的说道:“我都怀疑纪贯新跟他女朋友是不是**了,从晚折腾到早。”四五个小时,中途基本没停过。
元宝眼睛微瞪,笑道:“你听人墙角了?”
乔治笙沉声说:“你以为我想听?醉春风的客房不知道是哪个没长脑子设计的,墙壁跟纸一样薄,两边床头还是对着的。”
元宝快要笑死,笑了会儿后,忽然压低声音问:“听这么久,你没什么想法?”
乔治笙再次冷眼看向他,元宝不怕死的打趣:“交流一下嘛。”
乔治笙沉声道:“五秒,从我眼前消失。”
元宝很识趣,赶紧先从他办公桌上把**挪开,然后边往外走边说:“明明可以回家,你非要夜不归宿,别让宋喜知道你昨晚去了醉春风,免得有嘴也说不清。”
他倒会掐时间,话说完,人正好走到房门口,这样乔治笙就算想说什么也没办法说。
听到开门再关门的声音,元宝出去了。
乔治笙耳根子终于清静,跟元宝从穿开裆裤一直认识到现在,他太了解元宝,就像元宝也一样了解他。
故意来他面前叨叨一番,无外乎是想告诉他,宋喜跟昨天那男的没什么暧昧关系。
乔治笙心底告诉自己,有没有关系,都不关他的事儿,大家恋爱自由,又不是真的夫妻。
可昨晚纪贯新跟他女人突然搞事情,那女人又叫那么大声,他也吓了一跳,还没等说什么,宋喜那头突然就挂断了,是生气还是吃醋?
如果是生之前的气,那为什么早不挂晚不挂,偏偏等到隔壁女人一出声,她就挂了?
所以想来想去,宋喜还是因为后者才挂的电话。
乔治笙又不是木讷之人,也猜出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