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暗道应该不会看到。
但她忘了,乔治笙是个警惕心很重的人,总有刁民想害朕,说的就是他本人。
宋喜这种平日轻易不煎蛋的人,哪天端上一份煎蛋,他能不仔细检查一下嘛,果然,他把煎蛋翻过来一看……
空气都凝固了。
鸡蛋分两面,一面半生不熟,另一面水深火热,乔治笙的脸也跟鸡蛋一样,阴晴不定。
宋喜急中生智,表情意外而认真:“呀,怎么糊了?我都没看见。”
说着,她麻溜儿递过自己的碗,“糊了对身体不好,你别吃了,我来。”
乔治笙也当真没客气,直接松开筷子,鸡蛋掉进宋喜碗中。
宋喜自己也是难以下咽,可说出的话一如泼出去的水,在乔治笙高压的注视下,她夹起鸡蛋往嘴边送。
“行了,我差一个鸡蛋吗?搞得好像我每天刻薄你似的。”
乔治笙突然开口,语气尽是揶揄和不善,但宋喜特别庆幸他突然长了心,为表感动,她放下煎鸡蛋,看着他问:“你吃煮蛋吗?我煮蛋煮的好。”
乔治笙已经没兴致了,淡淡道:“不吃。”
说罢,他夹起煎至金黄的火腿,一时大意咬了一口,还不等咀嚼,乔治笙抽了张纸巾吐掉,然后怒极反而平静的看着宋喜,说:“来,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