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就说嘛,撞的,不是咬的,白白让人激动一场。”
佟昊一脸正经的问:“这你都能看出来?”
常景乐一副老子浑身上下都是经验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回道:“我都能看出是女人撞的。”
阮博衍也笑了,“快给我们分析分析。”
常景乐吊儿郎当,“我不免费教学。”
此话一出,只见阮博衍跟佟昊同一时间从下面掏出一沓钱,扔在常景乐面前。
常景乐收到钱之后,第一反应是去斜眼看一旁抽烟的乔治笙,‘欸’了一声,然后道:“你要不要给我个封口费?不给我可说了。”
乔治笙坐在沙发上,抬起头,黑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常景乐,不答反问:“你怕不怕突然哪天一觉醒来,忽然就不能讲话了?”
多么赤裸裸的威胁,常景乐嘴角一撇,悻悻道:“不给钱,还威胁恐吓。”
阮博衍又扔了一沓钱到常景乐面前,“你就说,打哪儿看出来是女人给撞的?”
常景乐修长的手指摆弄着钞票,要钱不要命的说道:“要不说你们没长脑子,嘴,嘴啊,要不是离着近,怎么可能伤到嘴?他没事儿跟个大老爷们儿走那么近干嘛?除非是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嘛。”
话音落下,阮博衍无奈一笑,“我服了。”
佟昊也默默地递过一沓钱,“交学费。”
无论他们几个怎么调侃,乔治笙只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抽烟,也不搭理,自始至终,元宝一直都没搀言,但有些事儿终究是躲不过,对桌的常景乐忽然朝他看来,下巴一抬,问:“他昨晚打完牌去哪儿了?”
元宝当然知道乔治笙去哪儿了,他都猜到乔治笙嘴上的伤,一定是宋喜给弄出来的,可这话他不能说,唯有一脸天真,随口回道:“我昨晚一直跟你们在一起,怎么会知道?”
常景乐不信的笑了笑,“你少来,除非以后他找了老婆,不对…就算他找了老婆,他老婆也不可能有你了解他。”
元宝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别说的这么肉麻好不好?我性取向很正常。”
常景乐说:“你一定知道他昨晚离开之后跟谁在一起,说,他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元宝低头摆弄麻将,不以为意的回道:“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阮博衍一本正经的感慨:“不愧是跟治笙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我觉着以后万一谁敢给治笙戴绿帽子,去抄家的人一定是你不是他。”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