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上的阮博衍轻笑着接话:“财神爷要是个女人,八成能行。”
常景乐笑说:“他要是浪起来,男人也抵不住啊,只可惜人家心有所属,守身如玉。”
乔治笙眼皮一掀,黑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常景乐,沉声威胁,“外面正看风水呢,要不连你带奠基石一块儿埋了?”
常景乐不以为意,挑眉回答:“欸,这可不行,你埋奠基石是为了稳,埋我岂不是找炸?”
阮博衍对乔治笙说:“你把他捆炮仗上一块儿放了,省事儿。”
一旁有人说:“现在不让放炮仗,只有彩弹。”
也有人说:“要不给他磨成粉,一把扬了?”
一屋子人说什么的都有,常景乐骂骂咧咧,“一个个嘴损的,我刨你们家金矿了,非要给我挫骨扬灰?”
屋里正闹腾着,房门打开,众人闻声望去,倒不怕是别人,因为外面有人守着,等闲人也进不来,果然,走在前头的是个熟面孔,也是这帮人里私下玩儿的不错的一个,男人跨步进来,身后还跟着元宝。
众人笑着打招呼,元宝悄咪咪给乔治笙使了个眼色,乔治笙起身跟他一道出门,待到了外面,乔治笙问:“什么事儿?”
元宝说:“我刚才在外面看到宋喜了。”
乔治笙面无表情,停顿三秒才道:“就这事儿?”
元宝看到乔治笙眼底明显透露着‘你耍我’三个字,未免触怒今天一直心情不好的某人,元宝赶紧说:“我看她一个人在外面,过去打了声招呼,问她为什么不进去,她说在附近看看,附近都是土,有什么好看的,我猜是新任的盛市长在台上讲话,怕是心里不舒服吧。”
乔治笙冷冰冰的回道:“你特地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让我一起跟你猜她心里想什么?”
元宝看出乔治笙气性特别大,明明昨晚把宋喜接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一晚上,怎么了这是?
硬着头皮,元宝问:“你们又吵架了?”
问罢,不待乔治笙回答,元宝又道:“应该说,你又单方面的挫人家了?”
乔治笙冰冷着一张俊脸,眼底的怒意不加掩饰,不耐烦的回道:“有些人蹬鼻子上脸,给她三分颜色,她还开上染坊了。”
元宝听的心惊肉跳,瞧把活阎王给气的,乔治笙这人虽说喜怒不形于色,可其实他被气到的情况并不常见,毕竟嘛,谁没事儿敢去气他啊,所以听到他这么说,元宝还是很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