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负责,她也不过是他不得已收留的一个包袱而已。
由于失衡而导致的酸涩,排山倒海的涌上来,宋喜明显的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只可惜她这样的动作,乔治笙没有看到,只听得她平静的声音说:“前几天祁丞托宋媛来医院找我,还是想跟你合作,利诱不成就威逼,说如果我站在你这边跟他作对,我不会有好果子吃。今天我在商场被人堵在换衣间,对方说是老板让他给我带句话,就算你派人保护我,他们照样能随时接近我。”
此话一出,终于让乔治笙抬起头,朝宋喜看来。
两人目光相对,乔治笙脸上没有意外,宋喜却难以做到面色无异,眼中难免带着挑衅和唏嘘,像是在问他:你的承诺呢?
三秒过后,乔治笙将唇边的烟夹走,出声问:“看清人了吗?”
宋喜回道:“没看见,你可以问问你的人,他们一直守在店外。”
有些话不需要刻意的挑衅,哪怕只是陈述事实,但对于心气儿高的人而言,都是一场明目张胆的打脸行为。
乔治笙垂下视线,深吸了一口烟,随即声音不辨喜怒的说道:“我来处理。”
只四个字,对宋喜本人不闻不问,不知道的还以为宋喜是他手底下的小弟,只是个传话的。
一瞬间宋喜觉得怒火中烧,她有自知之明,她也可以识时务,但这并不代表别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重视她。
怒气,委屈,恐惧,心酸,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场化学反应,宋喜濒临爆炸,但是最后,她也只是沉默着转身,上楼。
回到房间,房门刚一关上,宋喜立马眼泪横流,伸手捂住嘴,她抽哒着不敢发出过多的声音,活了二十五年,她不是没受过委屈,只是从未试过这种孤独流浪的感觉,像是被全世界遗弃,哪怕摔得鲜血淋淋,也不会有人关心她一句,问问她疼不疼,怕不怕。
整个人蒙在被子中,宋喜疯狂的想念她唯一的亲人,想念曾经那些守在她身边,说着永远都会为她遮风挡雨的人,而现在,他们在哪儿?
人常说,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宋喜却说,她一直都很珍惜,可越是被她放在心尖儿上的人,越是一个个的离她而去,她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能留下生命中为数不多的爱人?
在被子里哭到满头大汗,哭到心脏隐隐作痛,最后宋喜想到唯一一个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那就是她没资格要求乔治笙在意她,关心她,他对她冷淡才是应该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