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看向两徒弟,吹着胡子说道:“去,给这老家伙拿点花茶让他带走!”
……
“赵澄,沃日**,你个**!”
“赵澄,你老子是乌龟,你弟弟是个**,一定是你老子和你老娘在床上姿势用错了吧?”
“赵澄狗贼,你和你们太后有一腿吧?还是你爹和她有一腿??”
“谁都知道赵家和袁彰不对付,你们把他儿媳妇折磨成什么样了?”
“……”
南周军连续叫骂了几天,果然如赵澄所料,骂的话越来越难听。
每天都有人把这些骂人的话传到赵澄那里,这让赵澄深感欣慰,觉得羊庆之还是有长进的。
赵澄有这份心性,能忍,但有些人忍不了。
涂为站在城头,看着那些口吐芬芳的南周士兵,在城墙上狠狠一拍,怒道:“这些杂碎连太后都敢骂,找死!”
身旁的士兵说道:“涂将军息怒,他们是看大将军和副统帅无动于衷,才对太后出言不逊的。”
涂为道:“大将军对我姐夫何其尊敬?对太后更是没得说,可这些人满嘴秽语,简直不是人!”
“来人!”
“随我杀出去!”
属下劝道:“副统帅有军令……”
涂为打断他,喝道:“太后母仪天下,他们骂太后就是辱东靖国威,就算是副统帅也不能置之不理!”
“涂将军说的对!”
朴克走了过来,高声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随你一同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