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先帝驾崩后,这种情况已不是第一次了!!
但他们太清楚赵欢了,这种严厉的眼神,就是让他们不许胡闹。
于是武将们屏住呼吸,强忍着愤怒,那些挑事的文官见没人反驳,便越说越起劲,越说越难听。
“臣,有话说!”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望去,见从队伍尾部走出来一个男人,毕恭毕敬的对皇帝施了一礼。
袁修朝他走了几步,手上指着他,嘴里却嘟哝着,半天喊不出名字来。
“臣青东侯,现任谏议大夫徐守理,叩见陛下!”
说着,徐守理对皇帝跪拜。
“想起来了!”袁修笑道:“先帝与朕说起过你,说在朕小时候,你还抱过朕呢!”
“确有此事。”徐守理行完礼后便果断起身。
“徐爱卿有何话,但说无妨。”
“臣和右相一样,全家都在燕川,虽然平日里与右相没有走动,但……相较长绥,燕川不过弹丸之地,臣又是燕川爵位最高的侯爷,耳朵还是比较灵的。”ъìQυGΕtV.℃ǒΜ
徐守理朝赵欢看了一眼,郑重的说道:“据臣所知,右相平日里足不出户,也从不接见燕川当地官员,臣也宴请过右相,拜访过右相,但从来都是被拒绝。如果说右相勾结的南周谍子是个商贾也好,工匠也罢,臣都信。但偏偏此人是东都兵部侍郎,臣断然不信!”
“故此!”徐守理跪下,坚定的说道:“臣,不信右相通敌卖国!”
闻言,又有几个文臣跟着徐守理保赵欢。
武将们再也忍不住了,别人文官都出头了,我们还好意思当缩头乌龟?
“末将坚信右相不会通敌!”
“右相是国之栋梁,末将死谏!”
“末将死谏!”
袁修朝那些武将扫了一眼,眼睛眯起,道:“还死谏?想逼宫?”
啪嗒!
赵欢的椅子突然裂开,一**摔在地上,痛得喊道:“哎哟……陛下陛下!”
袁修连忙收回看向那些武将的狠辣目光,过去扶住赵欢:“右相没事吧?”
“腰子闪了一下。没事没事,反正也用不上了。”
“混账东西!拿的什么椅子,再换一把来!”
“陛下不必……“赵欢扶着后腰缓缓起来,将手搭在袁修肩上,道:“陛下,您知道臣的,臣老了,就想回家陪孩子。”
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