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威武。
外面安静下来,佘大接着道:“一年……一年半之前吧,这个娇娇儿一个人过来,看了我们家一间院子,看来看去,说是看中了,给了三个大钱,说是定钱,让先给她留着,他当时花眼昏了头,还真给她留着了,三个大钱!”
佘大指着站在他旁边,一脸干笑的余三。
“好在,两天后,娇娇儿还真来了,带着陈州门的吴统领,现在不能叫统领了,能叫名字了是吧,吴有光吴老爷,赁契是娇娇儿画的押,不过银子,是吴老爷给的。
头一回,给了半年的,之后,也是半年半年的给,到今年年初,又该给半年房钱的时候,吴老爷没来。
府尊肯定知道,这赁契是娇娇儿画的押,小的们断没有找吴老爷要赁钱的理儿,您说是不是,小的们只好找娇娇儿要。
后来,娇娇儿分十回,给过一个月的赁钱,还有四个月,一直欠着,不给钱,也不搬走,找她要钱她撒泼,让她搬走她也撒泼。昨儿个,小的们又去要赁钱,这娇娇儿说,今天下午必定给的。
府尊,您肯定知道,这话一听就不对啊,这娇娇儿,就是不给钱,也从来没这么利落过,回回都是仗着我们兄弟不打女人,追在我们后面骂,这一回,竟然这么爽利,我们兄弟觉得不对,半夜起就在院门外守着,果然,天一亮,这娇娇儿拎着那个包袱,偷偷摸摸出来就往城外跑,幸亏我们兄弟警醒,没让她跑成!”
佘大这一翻话,说的清楚明白,却把黄府尹听的头大如斗。
吴推官用力咳了好几声,以提醒黄府尹,事关吴有光,现在能以事关婆台山大案,暂不宜公开为由,驱散闲人,关着门审了。
黄府尹也想到了,醒木一拍,下令驱开闲人,此案暂时不宜众所周知。
闲人们恋恋不舍,看着几个衙探悄悄溜了进去,急忙你传我、我传你,赶紧去订明天的衙报,这案子,必定极有意思。
驱散了闲人,黄府尹和吴推官细细审明了娇娇儿和佘大余三,头痛之余,又有几分庆幸,幸好幸好,全是吴家和苏家的事儿,没连到别人家。
没等两人喘口气,外头猛一通鼓响,紧接着第二声更响,到第三声,响到一半,扑通一声,接着就是一声怒呵,“这是什么鼓?难道摆明了不让人告状?喂!有人告状!”
黄府尹和吴推官这才明白那一声扑通是他们衙门的那面巨大鼓,被敲破了!
两个人根本不用衙役禀报,连走带跑,急匆匆赶出来,就看到阮十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