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手串,长长松了口气之余,又一阵接一阵的后怕,亏得这俩孩子坐住了,要是坐不住……
严夫人忍不住抹了把冷汗,把三个人打发走,才想起来还有阮夫人提的那门亲事,唉哟一声,赶紧打发人看看五爷回来了没有,要是回来了,请他到明安院,自己赶紧往明安院过去。
李夏听五哥李文山说了阮夫人替阮十七求亲的事,呆了片刻,眼睛一点点瞪大,“你说谁?阮谨俞?那个刺儿头?他看上姐姐了?还是阮夫人看上了?”
“我也不知道,我去问问陆将军?”李文山刚听到这话时,跟李夏这样子差不多,现在看阿夏也是这幅见了鬼的样子,立刻就有了这事儿不妥当的直觉,得找陆将军问问。
“问陆仪有什么用?一个是他媳妇儿,一个是他媳妇儿的叔!”李夏有点儿想抓狂的感觉,阮谨俞哪娶过媳妇?她回来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人呢!这个胶黏沾牙浑不吝的货,要娶她姐姐?
“姐姐什么意思?”李夏越抓狂越恼怒越越是冷静,“大伯娘怎么说的?你仔细说。
“冬姐儿什么意思,我还不知道,大伯娘也没说别的,就说阮夫人跟她说,想替她十七叔提亲冬姐儿,大伯娘也不知道怎么办,说让我拿个主意,大伯娘说她当时懞了好一会儿,才晕过来这个求亲,是谁跟谁。”
“姐姐跟阮氏无话不说,阮氏既然提到大伯娘面前,至少姐姐这里……”李夏更加冷静,顿了顿,眼里带出几分冷意,“就怕是两头都说定了,才提到大伯娘这里。
你去找陆仪,跟他说,第一,你要见见阮十七,当面说几句话,第二,这桩亲事,阮氏保的媒,也就是他陆仪保的媒,要是成了,往后有个什么不好,一应不是,全在他身上,话说的狠一点,看陆仪怎么说,看清楚听清楚。”
“好,我现在就去。”李文山站起来就往外走,没什么事比这件事更要紧更重大了。
送走李文山,陆仪按着眉间,吩咐去请阮十七。
阮十七听陆仪说了李文山要见他,以及陆仪漏的那一句两句不怎么好的话,嘴角往下斜着陆仪,“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一家子个个难缠,你看看!”
“李家人怎么样,我也没瞒着你,你自己早就看到了,李五还算是个憨厚的。
还有,李五这些话,我可是当着人家的面满口应下了,这会儿也当着你的面说清楚,我的手段你知道,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这门亲事,到现在,也只是问了一句,你要反悔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