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了多少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京城的房价不断上涨,前期一套豪宅需要上万贯,普通的住房叫价1300贯左右,而到了北宋末,京城的豪宅价格狂涨至数十万贯,普通住房虽然没有数据,但也可以想象多贵。
世代居于汴京,有房子的人还好说,比如林家,后来才把户籍迁入的朝廷官员,有些甚至都买不起房,或者只能买得起小户型的“蜗居”,更多的是租房。
像安道全这种医道精湛的,如果不得达官权贵看重,努力多年,或许能在汴京买一个厕所。
不过这位京漂如今是希望满满的,他觉得能用自己的能力,为这座城市贡献一份力量:“我现在不想再回去了,继续留在汴京打拼,闯出一番名声来!”
按照原本的路线,沦为麻木的洗纹身机器的安道全,终究还是回到老家,安安分分地继承家业,安安分分地被逼上梁山,结果倒是躺赢了,李彦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觉得有梦想谁都了不起,给他鼓了鼓气:“你能行的!”
老汴京人和外州人,一路展望着美好的明天,骑马出了东门。
作为外来人口,想凭一己之力在京城买套房子,犹如登天,但在外城租房却比较容易,毕竟外城可以不断外扩。
只是走着走着,李彦看着周围愈发冷清的街道,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郑工匠住的如此偏僻吗?”
安道全叹了口气:“恐怕是为了节省一些房钱吧,他为了医治那女子,买药用了不少银钱。”
李彦环视四周:“安医师刚刚可还注意了,距离此地最近的医馆和药铺在何处?”
安道全一怔:“我没有注意。”
李彦眼观八方,淡淡地道:“都很远,住在此处想要求医的话,很不方便。”
他想了想,又问道:“安医师租房时,是庄宅牙人经手的么?”
安道全点头:“当然,我那住地虽然破旧,但也是邻着小甜水巷,若没有庄宅牙人,根本寻不到这等租处的。”
汴京的房屋租赁市场十分发达,还衍生出了庄宅牙人这个行业,这类牙人就不是拐带孩子那么缺德了,当起了放盘招租的房产中介。
李彦此时就准备借助这些地头蛇的力量,吩咐道:“你们去寻个庄宅牙人打听一下,看看药铺附近的屋舍出租,租价比之此地如何,高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