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事后,颜面尽失,只能深深一躬:“多谢李阁领大恩!”
李彦按照礼数是需要还一下的,但实在是不喜这等人,也就点了点头道:“不必,我为忠武将军,这亦是我职责所在。”
李敬业只在乎自己的前途:“既然李阁领和刘老将军来了,那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位是不是已经知晓了?此次调令乃是周国公所发,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才错信他的判断……他不会已经畏罪潜逃了吧?”
李彦淡淡看了他一眼:“怎么?英国公想见武承嗣?那恐怕暂时有点难!”
说罢,转向缩在后面,生怕被自己发现的武攸宜等人:“此次犯事的武氏子,倒是马上能见到了。”
听他连周国公都不称呼了,似乎已经将之下狱,李敬业不惊反喜,长松一口气,听这意思是不准备把自己也入狱,那么接下来的辽东战事,他还有立功的机会,这回定要吸取教训,再不能大意轻敌。
李迥秀等人冷眼旁观,却隐隐觉得那语气不太对劲,却也不敢询问,个个缩着脑袋作鸵鸟状,老老实实。
李彦知道这群人不会一直老实,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可能性更大,但统统杀光也不可能,所以还是要提拔寒门子上台。
得益于他们的无能表现,接下来灭新罗一战,倒是可以顺理成章地让有能力的人多多出马,建功立业。
这边暂时搞定,李彦这才看向金品日:“你就是良图口中受到新罗骨品制压迫,得不到公平待遇的金副将?”
金品日大喜过望,赶忙跪下,磕磕绊绊地道:“正是下官!下官也在刚刚想起,金司马在信中多次提到了李将军,只是原以为李将军是德高望重的老将军,没想到这么年轻……”
李彦抬了抬手,隔空将他拉起:“我不喜跪拜,良图早已是我大唐人,你则是如今新罗最先弃暗投明的,就很不错,我大唐有科举,能者上,庸者下,努力创造公平的晋升环境,而新罗最大的失败处,就是先天出身决定一切的僵化。”
金品日向往不已,连连点头:“正该如此!正该如此!”
>李彦转而看向金钦纯,解开哑穴:“就比如你的兄长是国之柱石,太大角干金庚信,不过你能深入险境,策动百济遗民对付我大唐,倒也是新罗中有勇有谋的将领,不是碌碌之辈。”
金钦纯终于能说话了,长长喘了口气,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