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尤撩起皮看他,低声笑了,“那客人满不满意?”
“我满不满意不重,”江落转动椅子,让池尤侧着观众,自己缓步走到池尤身前,双手撑在扶手之上,他弯着腰,着恶鬼恶劣笑道,“让台的那群观众满意,这才最重。”
黑发青年每一个举动都在勾弄着恶鬼的神经。
恶鬼猛直起身往前探去,在被捆绑住的极限位置处即将成功吻到江落的唇时,突顿了顿,侧过吻在了江落的唇角,一刻,他被拽回了原处。他散漫地靠在椅背上,愉悦地道:“他并不重。”
可惜了,他在心中想。
这不是我的身体。
被偷吻的江落眉间一冷,拿着刀从上到划破恶鬼的上衣。纽扣崩在地上,衣服开裂成了两半,上身在**露出了一条缝。
江落居高临打量了一番恶鬼现在的样子,满意了之,他重新将座椅转了回去,让恶鬼直面着台的人群。
追光灯太过耀,以至于追光灯的地方暗色昏沉,人影晃动,看不大清。
但好似成了实质一般的炙热视线从黑暗中投出,一半放在血迹斑驳的奴隶身上,一半放在黑发青年身上。
身形漂亮轻盈的人故意用马鞭手柄轻轻挑开奴隶破开的衣服裂口处,调笑道:“大副先生的身材真是令人羡慕。”
江落懂极了,从胸膛到腹肌,若隐若现的效果最是引人探究。他完美地用他的奴隶吊起来了众人的胃口,但更让人心跳加速的是,那只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属于人的手,正在极其缓慢旖旎地从缝隙中往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