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升起的恐惧之外,还足以春心萌动。
下方的黑暗之中顿响起了兴奋的嘈杂声。
人群里。
卓仲秋压低声音,诧异道:“江落这真的要调/教人?”
叶寻看着台上,抿抿唇,“他不会随意为难人,这个人有问题。”
“这个人我知道,”葛祝捂着嘴,睛四处乱瞟,生怕被人看见自己和穷人混在一起,“他不好人。上船第一天借着检查的候骚扰了江落,江落朝船长投诉了他,但他晚上又出现在江落的面前挑衅江落。”
“那怪不得,”卓仲秋了解地点了点头,嫌恶地看过被困在椅上的男人,“如果我,早就把他揍得爬不起来了。”
闻人连面无表情,“这样的男人,江落就算杀了他——”
他看着身旁塞廖尔几人,突然截住话头,不再说话。
台上,江落伸出手指在唇前“嘘”了一声。
台下的人竟然真的停止了交谈声,舞厅内归寂静。
江落带着黑手套的手代替马鞭,他恶鬼的侧脸上滑过,“我们这位奴隶先生,有一张英俊的面孔,还我们这艘船上的大副,他瞧起来养尊处优,在这艘船上的地位仅次于船长,毫无疑问一位上层人士。”
池尤慢条斯理地道:“谢谢。”
“不谢。”江落。
他起身,随意地在恶鬼身边绕着圈,马鞭随意地在恶鬼的身上垂落着,突然压低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道:“你知道我还有几种死法没有报复回去吗?”
不待恶鬼回答,他就自言自语道:“溺死、火烧……哦,还有一个坠楼。”
“按理来说,我带着你高楼摔下来的那一刻,算反杀成功了一次,但我不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