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下半年才二十周岁,而塞信已经八十有七了,你觉得我收他为徒合适吗?再说了,我现在还没想过要收弟子呢。”
“你这个东旭,看你有时候聪明绝顶,有时候却又是犯糊涂了。门中能收弟子的,可不仅仅只有你,为兄也是可以的。莫非你认为为兄不够资格收塞信为徒吗?”杨银厚见葛东旭抓急,不由得抚须笑了起来。
“看我这脑袋,够格,当然够格!师兄你修为高深,年岁又长塞信十多岁,若你肯收他为徒那是再合适不过。”葛东旭闻言不由得大喜道。
“那便这般决定,我暂时先收他为记名弟子,过个数年,他若真合我心意,便正式收为入门弟子。”杨银厚见葛东旭同意,脸上的笑容渐渐转为了严肃。
“好。”葛东旭也收敛起了脸上笑容,严肃地点点头。
丹符派如今上下只有三人,这是葛东旭任掌门以来丹符派第一次对外开始收徒,哪怕只是记名弟子,那也是非常重要严肃的事情。
接着,葛东旭把塞信叫了来,把他和师兄的决定告诉了塞信。
塞信听了后不禁大喜,当下就恭恭敬敬地给杨银厚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给葛东旭磕了三个响头。
“具体拜师仪式择日再举行,现在我们都进去休息吧。”葛东旭说道。
“师叔,那这些……”塞信闻言犹豫着提醒道,称呼已经从前辈改为了师叔。
“哈哈,放心吧,有你师叔在,只要他愿意就算山脚下一丝一毫的动静,他都能察觉到。”杨银厚笑道。
塞信闻言心头大震,看葛东旭的目光越发敬畏。
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早,卯时修炼之后,葛东旭与杨银厚一起勘察了后院的地形,选中了一处靠山地方作为入口,再然后葛东旭便祭出生死两仪剑,幻化出飞剑,如同切豆腐般硬生生在坚硬的岩石上打出了一条通道,以及连接着通道的一个数十个立方米的地下室。
看到葛东旭幻化出飞剑,如切豆腐般挖山,不说塞信看得目瞪口呆,心头震动无比,就连杨银厚也是忍不住连连惊叹,实在很难想象自己这位师弟究竟有多厉害的修为。
在昌溪县,林坤的父亲昌溪大酒店的老板林金诺人面最广,做事情也稳靠。
他师兄现在住的地方,当初葛东旭也是叫他安排人建造的。
葛东旭亲自挖了通道和地下室后,便给林金诺拨打了电话,让他安排人过来把这些石头都给拉走。
石头都被运走后,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