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站起来,对着两人道,“仓鼠不能吃我们的东西,别什么都乱给。”
常乐支支吾吾的说,“对.对不住。”
韩茗锡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谢浔发火,呐呐道,“抱歉。”
沈木白还沉浸在自己的烤肉没了的悲恸之中。
谢浔就是个恶魔。
她要和对方分手!分手!
沈木白已经全然没有了喜悦之情,她瞪着男人,就像是看见了杀父仇人也不为过。
谢浔弯腰。
用手指弹了弹奶白仓鼠的额头,开口道,“不知死活。”
沈木白嗷呜了一声。
谢浔,老娘咬死你!
然后她就被拎起来了。
沈木白挣扎着。
无耻老贼,你放开我!
谢浔看着手里的小玩意,低低笑了一声,“倒是机灵得很。”
然后温柔的给放回了笼中。
沈木白抖了抖**,一脸悲伤的拿起了边上的玉米花,愤恨的啃了啃。
尤其是她还看到谢浔吃起了烤串,就更加难过了。
谢浔,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一边啃着,一边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纪念她第一块香喷喷并且还没咬一口的烤肉。
...
谢浔准备**的时候,想起了笼子里的仓鼠。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小东西已经睡着了。
两只小爪子里,还拿着一块玉米粒。
露出了软乎乎的肚子。
谢浔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头戳了戳,这才躺在了床上。
他有中度的失眠症。
常乐几人都知道。
常乐起来上厕所,压低嗓音道,“谢浔,你又失眠了,我有个朋友,开了个中医馆,挺不错的。要不改天去看看?”
谢浔没有拒绝,笑着接受了。
只有他心里清楚,这个病来源的是心理上的问题。
把耳机给戴进耳朵里。
谢浔听着音律,不知怎么,就想起了笼子里的那只仓鼠。
然后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韩茗锡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谢浔,你失眠症好了?”
谢浔笑着说,“可能是前几天都没有睡好的缘故吧。”
他起床刷牙吃了早餐,然后去看了看笼子里的仓鼠。
小东西还在呼呼大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