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寐感觉很饿，可是真到吃东西的时候，又觉得吃不下。

特别是对面坐的，还疑似他的金主……

不，应该不能说疑似。

她应该就是。

等初筝吃好，夜寐也跟着放下筷子。

初筝扫他一眼：“不合胃口？”

“没有。”夜寐找个借口：“非哥不让我吃太多。”

“哦。”艺人真是辛苦。

夜寐还在组织语言，初筝那边已经拿出一份文件：“这里有份协议，你看一下。”

夜寐迟疑下，接过那份文件。

协议标题取得挺正经——星光投资协议。

可是夜寐看了两页。

总结出来这就是份包养协议，金主是他对面的这个女生，而被包养的人则是他。

“秋小姐为什么觉得我会答应？”夜寐放下那份协议：“如果我想走这条路，我早就走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刚入这个圈子的时候，就有人抛橄榄枝。

初筝：“我给你的那些资源，你拿给栗霖，却没人提出异议，你觉得是为什么？”

夜寐：“……”

是啊。

那些资源，都是给他的。

最后去的却是栗霖，可是……没人说不行，也没人换掉栗霖。

随随便便拿来的资源都是别人费尽心思也拿不到的。

他可以不在乎。

可是栗霖呢？

他不答应的后果是什么？

夜寐不用初筝说，仿佛也看见那个下场。

她早就算计好了……

夜寐心底挣扎，最终苦笑一下，翻到协议最后一页：“不要动阿霖，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初筝：“你对他这么好，他可有领你的情？”

“……”夜寐低着头签下自己的名字。

初筝把协议收走，拿出另外一份文件袋。

夜寐皱眉：“还要签什么？”

初筝：“生日礼物。”

夜寐一愣：“你知道……”

初筝下巴微扬：“当然。拿着。”

夜寐没想到自己没等到栗霖的生日祝福，却等到来自神秘金主的。

夜寐摇摇头：“我不能……”

初筝霸总上身：“夜寐，我们现在是包养关系，我给你的东西，你只需要无条件接受就好。”

夜寐闭了闭眼，接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