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得厉害,如果不是此时被吓得浑身发软,男人都想跪下给初筝磕头。
初筝嫌弃的用爪子从男人衣兜里翻出的一张手帕。
手帕里包着一块铁片,铁片上染了血,血迹蹭到了手帕上。
商弃目光落在手帕上,表情微变。
因为商弃自身的原因,他见过不少关于那方面的事。
如果没有看见这张染血的手帕,他也许不会多想,但是现在由不得他不多想。
小家伙追出来,肯定是发现不对劲。
“去外面看着。”商弃侧头和保镖老大说一声。
“先生……”
“去。”
保镖咬咬牙,一步三回头的去外面守着。
商弃抬脚往初筝那边走,旁边的猫儿看看初筝,又看看商弃,逐渐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男人身形颀长,地上的人仰头看向他,只能看见男人紧绷的下巴,以及那低垂下来的长睫。
他像一座沉默的大山,无形的压迫,让人喘不过气来。
“谁让你来的?”声音冷冽,打破了这里的静谧。
“什么……什么?”即便是被初筝带的小弟们吓到,男人此时依然紧咬牙关,装作自己听不懂。
商弃踢了踢地上的帕子:“谁让你做这种事?”
“我……”男人刚想说话,脚踝一痛,一只猫正按着他小腿咬,那凶狠的样子,好像随时会将他给吃掉。
男人浑身一抖:“是……是商先生!”
商弃垂着的手握紧:“商于诚?”
男人点头:“对对对,就是他。松开我,滚开!滚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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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弃站在那里,浑身透着一股寒意。
为什么……
他从生下来,就被刻上灾星,可是这一切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什么都没做过……
商弃从小想不明白,现在依然想不明白。
只是因为商善妤受了伤,就要彻底除掉他?
初筝用小爪子扒拉商弃裤子,商弃回神,低头看着搭在自己腿上的小家伙,心底蓦地一软。
初筝示意商弃看手机。
“为何要这么做?”
——按我说的做。
商弃迟疑下,将手机放回兜里,弄醒刚才被吓晕的男人。
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张手帕:“把你的血弄上去。”
“……什……什么?”男人哆嗦得厉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