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转，织空便靠在书案上。

稀里哗啦——

书册摆件，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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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空躺在书案上，胸口起伏没有规律，他脑袋微微偏着，唇瓣嫣红犹如涂抹了胭脂。

初筝突然松开了他。

织空有些疑惑的看过来，磕磕绊绊的问：“不……不咬吗？”

“疼。”初筝抱着他起来。

“……我忍着。”织空道：“也不是很疼。”

上次的经历，织空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失血的眩晕和疼痛……其实是疼的。

“我不饿。”初筝给他整理衣服，漫不经心的问：“今天你翻墙出去干什么？”想跑是不是！

织空身体猛的一僵。

心跳在那瞬间似乎都停止跳动。

他怕真的如露西所说，她会再次将自己交出去。

毕竟露西是亲王。

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类。

初筝捏着他下巴，微微抬高，轻轻吻了片刻。

冰冷的手掌从胸膛滑下，落在他大腿上：“想跑吗？”

“……”

“古堡里外都是血族，你觉得自己能跑到哪里去？”

“……”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血族是她的人，他……也许能出去的。

可是他没下手。

所以被抓了回来。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一次，你的腿就别要了。”

初筝拍拍他的腿，退开些许：“明白吗？”

少年双手撑着书案，许久才点头：“明白了。”

“乖。”

-

古堡地下室。

“殿下。”苏极恭敬的叫一声：“已经醒了。”

“嗯。”初筝打开门进去。

露西坐在角落，神情苍白，胸口有灼烧的痕迹，但是并没有大碍。

亲王和普通血族不一样，没那么容易杀死。

露西见初筝进来，顾不上身体上的伤，直接跪在地上：“殿下，您绕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初筝双手插在兜里，目光落在她身上。

“露西。”

“殿下，我真的知道错了。”露西声音发抖：“您放过我……”

初筝抽出手，蹲下身体，和露西平视。

昏暗的地下室，将女生的脸映衬着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