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枢第二天醒过来,茫然的坐在那里,掀着绒毯看看自己的身体,又看看地上的衣服。
宛如一个被人强迫的良家妇男。
“你……”谢枢盯着正在穿衣服的初筝,张了下嫣红的唇。
“你先动的手。”初筝谨慎的开口。
谢枢好一会儿慢慢的道:“我也没说什么。”
容貌清绝的男子面含浅笑,眉眼微弯,眼角似都流露着笑意。
这个男人……
初筝深呼吸一口气。
谢枢面色忽然严肃起来:“君姑娘,你有别的男人吗?”
“没有。”她哪儿来的别的男人?又不是人人都是好人卡!
“那我是你唯一的吗?”
初筝没应。
谢枢漂亮的眸子里划过一缕暗色。
“君姑娘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人??”
“我没有。”初筝这才冷着脸道:“只有你。”
“当真。”
“爱信不信。”
谢枢:“……”
初筝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他身上:“穿衣服。”
谢枢:“……”
谢枢突然一掀绒毯,躺了回去,侧身背对着初筝。
初筝:“……”
嘿!
你个小东西厉害了,还跟我发脾气,怎么现在搞得跟我的错一样?
“你不起来?”
“不。”
谢枢本以为初筝会哄自己,结果他听见她离开的脚步声。
密室石门开启,关闭。
谢枢猛地坐起来。
空荡荡的密室让谢枢心情跌落到冰点。
空气里似有风起。
男子眼底蕴藏着暗色正如浓墨一般,侵染着他眼底光芒。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密室门打开,光线倾泻进来,将一道纤细的影子投在地面。
初筝一踏进密室,手上就被割出一道伤痕。
初筝:“……”
小东西又在干什么!
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天天搞事情!
有意思吗!!
她往密室里面看去,谢枢半倚在石壁上,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周身都像是笼罩着一层压抑。
初筝冷着脸进去,空气里的风给她让开一条路。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