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凝视了许久……
大禅山几人别过这边,回到落脚的客院。
也无心其他,皇烈与几位随行而来的长老在庭院中聚在了一起,没有多话,直接问策,“牛有道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他要入驻刺史府,大家怎么看?”
“当初,我们接手南州时,是因为三大派的突然介入,搞了天玉门一个措手不及,我们才顺利把商朝宗给抓在了手中,否则天玉门根本不可能轻易把人交给我们,也就没有南州的顺利交接。”
“不错,牛有道此人诡计多端,真要让牛有道和商朝宗常住在一起,万一牛有道起了什么异心,商朝宗本就和牛有道穿一条裤子,防的住一时,防不住长久,时间长了怕是防不胜防!”
“我也认为不妥,谁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和别的门派勾搭。他对南州的影响本就大,南州的控制权,我们总得抓住一头。他说暂住,谁知道是暂住多久?他若不走,难道要直接翻脸吗?把南州折腾的天翻地覆对我们也没好处。”
几位长老议论纷纷,态度很明确,都不愿意看到牛有道迁往南州刺史府。
皇烈沉吟道:“可他说了,目前遇险了,要去府城避险,不答应就是我们希望他**,不好拒绝啊!”
“遇险?那是他说的!真要是朝廷对他动手,他有那么容易脱身吗?你看他好好的,哪像有事的样子。”
“其实也有办法应付,不就是避险吗?可以来我们大禅山宗门嘛!我们给他提供庇护就是了,难道不比在府城更安全?他若是拒绝,那岂不说明他自己藏有私心?再说了,他人到了我们手上,有些事情我们完全可以视情况而定!”话中最后一句意味深长。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叫好,皇烈亦点头,“甚好,回头就这般回他!”
次日大早,商淑清出现在了牛有道的房间外等候,默默低头徘徊着,双手十指有点纠结,梳头的事久未做,也不知牛有道如今的态度。
扭着腰肢从拐角处露面的管芳仪见到院里的商淑清,愣了一下,轻轻后退拐了回去,回避了。
房间门开,牛有道露面,目光与院子里的商淑清对上了,随后温和一笑,点了点头,“银儿呢?”
“还在懒睡。”商淑清回了句,见他没异常转身了,她松了口气,这才上前进了屋内。
牛有道先把屋里窗户都推开了,有避嫌的意味,之后才主动坐在了梳妆台前。
一如从前,商淑清梳头的手法还是那么体贴,对被动之人来说,真正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