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叫了一声,随即问道:“谁这么大的胆子?”
“嘭……”城东小江南隔壁一个独院内,安华气的拍了桌子。
他的双眼如刀,死死地盯着站在他眼前的一个年轻男人,语气阴森的说道:“安平,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到现在都不给我说一声?要不是韩新民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到现在还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呢。你这么做,想没想到过后果?你会把我的事情全毁了的……”
安平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道:“哥,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那两个警察发现了厂子里的秘密,要是放他们离开的话,那不更完蛋了?你放心就是了,这个事情我做的干净利索,绝对不会出现什么为题。”
安华怒声道:“你放屁……人在做天在看,从走上这条路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纸是包不住火的。当初之所以干了这提着脑袋赚钱的营生,那都是被**的。玩命也是死,不玩命等着也是饿死。可谁知道这生意看着风险,做起来居然这么容易?短短四五年的时间,我们的货物居然就垄断了周边五六个省……”
“哥,你自己都说了,这生意看着风险,其实屁事儿都没有,你都是自己吓自己的……”安平陪着笑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安华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好像从嗓子眼里面挤出了几个字:“你懂个屁?”
“哥?……”
“你知道乔四和聂磊之流都是怎么死的?”安华自问自答,根本也没想着让自己这个笨蛋弟弟说话:“不知道盛极而衰的道理,不知道进退,该手收时不收手,做不到急流勇退,就要被大水淹死。”
“我早就给你说过,湖陵县是咱们的大本营,那些毒害人的东西不要在湖陵县发售,你就是不听。自从刘洋他们抓了张冲,我就给你说赶紧把厂子关了,把一切线都掐断,你还是不听。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家顺藤摸瓜,顺着张冲那条线找上你了?”
安平低声道:“哥,那个刘洋上学的时候不和你是铁子么?难道他还能……”
安华把头往后靠了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愚蠢……那天我请他吃饭,都暗示的那么明白了,我宁愿拿出一个亿的钱出来帮他搞政绩,他都不肯答应,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安平不解的问:“他不爱钱,总会爱色吧?一个男爷们身居高位,权钱色这三样他总有一样喜欢的吧?上次那个童欣欣……”
安华摇头道:“他不是不爱钱,也不是不爱色,前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