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没有什么事儿,你们找我干什么……”周新明垂头丧气的辩解着。那人眼角里**冷笑,根本就不听他辩解的话,眼神一扫,就看到了呆坐在沙发上的张益民,还有刚才周新明仍在茶几上的那张卡。
那人就走过去,伸手从茶几上把那张卡拿起来,轻轻的在手掌心里拍了拍,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是……这是……这个女的想贿赂我,我扔茶几上面,根本就没有收……”这一次,周新明说的倒是实话,只可惜,那中年人却不肯相信,一转头问张益民:“你是干什么的?这几个女的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面,除了齐蓓倩之外,还有四个衣着暴露的女孩子呢。其实都不用问,只要一看她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这几个女孩子不是什么正经路子。
“我……我是任州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张益民,我们这是……我和周厅长是朋友,他到任州来检查工作,我不过是略尽地主之谊。这位是我们任州市阳光纸业集团的齐总、齐老板,她可是咱们东省知名的企业家……”张益民这个时候把齐蓓倩拉出来,为的就是想把玫瑰山庄这几个女孩子遮掩过去。
有齐蓓倩这位女企业家在场,就算包间里面有几个女服务员,那也没什么的吧?我可是任州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在这种场合,能干什么坏事儿?
“哦?原来是张书.记啊?”对方的口气有点缓和,不再像刚才那么强硬。“你能说说,这张卡是怎么回事儿吗?”
张益民自觉在这个事情上面没什么好隐瞒地,当时周新明也确实是掏出来给扔在了茶几上的。所以,他就实话实说道:“我……这张卡的确是齐总打算送给周厅长的,不过周厅长没要,给扔在了茶几上……”
“嗯,这么说你当时看得很清楚?那就麻烦张书.记跟我们走一趟吧,把这个事情说明一下。”那中年人很不客气的说道。
“我……”这个时候,张益民才明白自己被人给饶了进去。本来这种小计俩,他原来在问案子的时候也经常使用。但现在多年没有亲自主办过业务,技术有点生疏。再加上对方的来头实在是有点吓人,让人心理上不能不紧张。
“这位是齐总是吧?你为什么要给周新明送钱?这里面的数额是多少?你也要跟我们回去说清楚。”那人说着,看了看那几个躲在一边,战战兢兢,衣着暴露的女孩子,不由就摇了摇头,沉声道:“都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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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事?”这**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