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一半一半。”贺琛没有隐瞒,攥着她的手裹在掌心,“心疼了?”
尹沫抬起眼皮和他对视,看似平静的眼睛却铺满了不易察觉的阴沉,“动手的人,死了吗?”
贺琛叹了口气,掰着她的脸扭到窗外,“宝贝,良辰美景,不看可惜了。”
尹沫拍开他的手,挪回视线又扯他的衬衫,“我问你他死了没有?”
贺琛重重地往后一靠,咬牙切齿地道:“尹沫,我看你**是想让我死!”
**而死!
她那小手软乎乎的,在他胸口摸来摸去,真当他是柳下惠?
尹沫咬了下嘴角,作势要从他怀里站起来,“那我自己查。”
服了。
贺琛无奈地圈住她的腰,语气缓和地哄道:“还没死,但离死不远了,满意了?”
尹沫看他一眼,了然地点了点头,“我帮你一起报仇。”
贺琛嘬了嘬腮帮,扣紧她的后脑就狠狠亲了一口,“老子早晚能被你气死。”
尹沫的思路和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眼神始终黏在了他的胸口,用一种毫无杂念的干净目光盯着那道疤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琛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索性凑到她耳边低声诱惑:“这么心疼的话,不如你亲亲它?”
尹沫眼光闪烁了两下,仿佛在思考着要不要亲。
然后,贺琛率先打消了这个念头,圈紧尹沫的腰,将她放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操!
不能亲了,他下面已经开始疼了。
……
五分钟后,两人牵着手走出了摩天轮。
贺琛俊朗的眉眼透着一丝复杂,行走间时不时地打量着尹沫。
很难想象,他在尹沫面前,竟然冲动的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尹沫对他的吸引力比他以为的还要浓郁强烈。
她什么都不用做,端端站着都能勾起贺琛最原始的欲念。
这是任何女人都不具备的特质。
不多时,尹沫脚步一顿,逡巡着四周淡声说:“我去个洗手间。”
贺琛扬了下眉梢,对着左侧的建筑努嘴,“去吧,别乱跑。”
尹沫冲他笑笑,走进洗手间的大门,便掏出手机给黎俏打了通电话。
与此同时,黎俏还在衍皇私立医院坐月子。
看到来电显示,她不紧不慢地滑下接听,“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