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京中的横死之人,准备一个安眠之地。”
“送他们一口薄棺,免的他们一生困难,无可依行,最后还要横死不得入土为安,如若可以,就请香觉寺的众僧,每隔一些时日,为他们眼度,希望来世,可能得一个安然。”
这就是她从那个老车夫处得来的想法,不为别人,就是想要给老车夫那般无儿无女之人,有个栖息之地。
“银子不够,我再是开上一家一品香。”
“够了。”
烙衡虑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之上,“新铺子先是不必开了,有这几家就够了,等你再多写出一些香方,等到那些香料铺,也都是可以自给自足之时,我们再是提开铺子一说。”
“你做的这些是好事,朝廷那边现在国库充足,足可以承担这一切。”
“我明日便是向圣上提及此事。”
“好,”沈清辞点头,银子都是在这里了,七百万两,足够了。
而在第二日之时,烙衡虑自也是没有忘记此事,文渊帝一听,怎可有不同意,自古都是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鬼一说。
那些无人收敛尸身之人,最后都是被丢到了乱葬岗之内,可也从来没有人说过,会给他们一口薄棺,让他们入土为安。
只有以百姓之苦为苦,百姓之忧为忧,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帝王将相,文武百官也应以百姓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