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官兵甲再是将画像一卷,“走,我们去别的地方查,上面可是说了,就算是挖地了三尺,也都是要将人给找出来。”
等到沈清辞回到客房之内之时,她连忙也是关上了门,将自己的背靠在了门上,不由的也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刚才那个人拿着的竟然是她的画像,还是她刚是从苍涛那里回来之时的长相。
她连忙走上前,也是从桌上将一面镜子拿了起来,镜子打磨的并不算是太好,当然也不可能清楚的照出什么,可是大体的,也能照出人样出来。
她摸着自己的脸,不由的再是松了一口气,
她是不是应该回去给那条蛇做一场法式啊,那像那蛇又是救了她一命,还好,她的脸又是变了一些,已从与那时大有不同,单是靠着那一幅画,没有人会将现在的她,同画像中的那个女人想到一块。
所以她是安全的,不管他们再是怎么查,也都是查不到她身上。
可是她却也感觉到了,这个地方,显然的也不是可以久留之地,所性的,她很快便会离开,如果快的话,等到明日找到了马车,她就会离开此时,再是慢上一些,也不会超过后日。
而她一定要尽早的离开此地才行。
不管画了那幅画像的人是谁,也是不管找她的人是要什么,她都不想让别人在此地认出她来,当她没有平安的到达京城,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就是沈清辞。
将镜子放下,她再是顺了好几口的气,这才又是走到了门口,将门从里面锁死了。
然后走到了桌前,也是将自己买来的针线都是拿了出来,将那片黄纸用油布包起来之后,缝在自己的衣服上面。
等到缝好之后,她才是穿上,然后习惯性的将手放在了胸前,这才是感觉踏实了很多。
这东西还是放在这里她能更安心一些,也只有放在这里,她才是感觉自己是实在的。
明天,是的明天,她就去找马车,去找辆回京城的马车,只是希望真的不要再是出现什么意外了。
而这一夜她又是战转反测,一直也都是未有睡意,时不时的,也是将手放在自己胸前的位置,也不知何时才是睡着,更是不知何时才能归于梦中。
她的这一条回家之路。
走的又是何等的难。
直到第二日一早,她就已经醒来了,生生的也是等到钱庄那里开了让,才是将那几块金子,全部兑换成了银子,不多少少,三百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