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听到的,那么就连本地县官怕也是不能留了,不然的话,陈拐子仗着他那个县官妹夫的声势,必还是继续鱼肉此地的百姓。
而许锦秀听着沈清辞的话,不知为何,心头间竟是莫名的一震,这个姑**身份到底是何,这般贵气盈身的,连县官也都是不放在眼中。
官是压在他们头顶上面的那一座大山,他们没有人不怕,哪怕是县官府一个烧火丫头,出来之时,必也都是趾高气扬的,可是这位却是丝毫也都是未放在眼中。
就似一个小小的县官,在她的眼前如同的便是一只蝼蚁一般,随便一捏便死,随便一拿便丢。
她到底是女子的目光短浅,亦或是身份惊人,许锦秀根本就不清楚。
她只是知道,这位姑娘出去之后,她就同两个孩子,呆在这间小屋子之内,后来有人给他们送了一些吃的,有鸡有肉的,谗的两个孩子都是流着口水,而她自己也是吃的哭了。
再说沈清辞出来之时,直接向着一间院子走去。
她站在院门口,而后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不久后,门打开,一名年轻男子站在了门口。
沈清辞从自己的脖子上方拿出了一块小巧的令牌,那人一见令牌之后,脸色大变,也忙是让她进去。
沈清辞坐在椅子上,也是看着下方的人所站之人。
“你叫什么?”
她问道。
“禀夫人,属于叫木扬,”年轻男子拱手回道。
沈清辞轻轻的摩挲着手中的令牌,“我来此地之事,不用让别人知道。”
“是,”木杨点头应道,这块令牌代表着朔王府至高的身份地位,而拿着这块令牌的人所说的话,他们也都是需要无条件的服从。
“你能让本地的县官下台吗?”
沈清辞问着木杨,若是木杨做不到,那么她就只能去找一找四皇子。
“可以,”木杨未曾犹豫,开口便是答应。
“如此……”
沈清辞还是有些低估了烙衡虑的权势,而他留给她的,会是一种怎么样的呼风唤雨的日子,她已经不愿意再想了。
她从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便是那张一两千的欠条,一张是和离书。
找到上面的人,让他签了和离书,让本地的县官滚蛋,另外这个……
她再是想起陈拐子这几年做的事情,仗着自己是县官大舅子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世上所有的恶人都会有受到报应,不是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