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一滴,似乎是渗着血泪一般。
“阿凝……”
烙衡虑上前,可是齐远却是将沈清辞提了来,也是将她的半边身边都是冲向了洪水。
“烙衡虑,你看,你的王妃可是要掉下去了,你说被这些洪水吞没了之后,她是死是活?”
沈清辞的脚边便是洪水,只要齐远一松开手,她就会掉下去。
而齐远也是存心的,他要烙衡虑痛苦,也是要让沈清辞求饶。
是的,求他啊,求他啊,只要她求他,他立马就可以放了她,也可以勉强在烙衡虑死后收了她。
沈清辞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方的洪水,而她仍是没有掉半滴的眼泪,她看向洛衡虑,对他一笑。
她告诉自己。
阿凝不怕,不怕的。
而她裂开嘴,笑的一双眼睛再是也干净不过。
有什么可怕,都是死过一次了,她问过齐远,这世间可否会有人愿意为了他而死,齐远回答不出来,因为没有人会为了他死。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世上是否会有人为她而死,但是,她知道,她会为一个人而死。
而沈清辞眼中的死寂,却是让齐远的心口几乎都是有了一种暴躁的狂燥。
沈清辞,你该死。
是的,你该死,你该死。
她要死,她想死,就是为了一个烙衡虑,可是这明明就是他的女人,她就应该从一而终,就应该生是他齐家的人,死是他齐家的鬼,生生世世也都是要为他齐远而生而亡。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个无耻的女人。
他的眼睛突然变的腥红了起来,然后直接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把**丢了过去。
“烙衡虑,不想她死,就刺自己一刀。”
洛衡虑伸出手,接过了那把**,然后握紧于手。
“你要的不过就是我,放她走。”
烙衡虑握着**的手指微微颤着,远处的洪水随时便有决堤的危险,可是他却是顾不得了,他现在能顾的就只有沈清辞。
“放?”
齐远突是狂笑出了声,“洛衡虑,你以为我是**吗,我放了她,又怎么能除去你?”
“刺啊!”齐远几乎都是将沈清辞整个人都是放在了洪水上面。
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烙衡虑已经在面无表情的,将**刺进了自己的肩膀处,而他更像是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一般,一双黑眸看似平静,其实里面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