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眼中的血色也是一点一点的退了下去。
“对了,阿凝,刚才那个老匹夫对你说了什么?”沈定山就怕沈荣发会对他女儿玩心眼。
“他说沈月殊要成亲了。”
沈清辞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沈定山眯起一双牛眼,那个老匹夫,敢给他的阿凝说这些事情。
“他没有说沈月殊嫁的是谁吧?”沈定山刚才悬出的心,再一次的归了原位,这么镇静的,一定还是不知道。
“宁康侯啊。”
沈清辞整整自己的袖子,还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笑容,还是未有什么多少的变化,就眼底的光线,也都是折成了平常。
沈定山将自己的大刀又要抽出来,也是要拿着刀去砍人了。
“爹爹,你没有感觉他们很配吗?”
沈清辞托起自己的小脸,还是的煞有介事的说着。
“恩?”沈定山瞪圆了眼睛,他家的小阿凝,莫不是有些发疯了?
“一个无耻,一个不知羞。”
“一个卑鄙,一个下流。”
“一个羞先人,一个羞祖宗。”
“这不是绝配这是什么?”
她实在想不出多余的语句去形容,不过大概,也就是这样的。
而沈定山的整个下巴都是掉了。
“阿凝,你不生气吗?”
“不啊,”沈清辞没有感觉自己哪里有需要生气的,“虽然说我放了不少的血,可是我也是给家中带来了千秋万代的了尊贵与平安,这笔买卖,我到是认为不亏的。”
“那你不伤心吗?”
沈定山再是的问着。
“为何我要伤心,我都是不记得那人长的什么样子了?”沈清辞笑着,眸底的光,其实真是有几着几分薄凉之意,是的,她真的不记得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了,若再是给她长一些的时间,她就真的要忘记了
不管是白锦,还是齐远都是相同。
沈定山瞪了半天眼睛,“原来是这样啊,”当然他也是重重的抒了一口气,既是如此,他这几日不就是白担心了。
“爹爹,我给你买了几样好东西,你跟我去看看。”
沈清辞拉住了沈定山的袖子,都是忘记了她过来的原因了,她可不是为了听沈荣发没事刺来的几句话,也是想过来试着是不是可以被别人给激怒的。
她只是得到了几样好东西,过来给爹爹玩的。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