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下的这三个月,齐远就没有再是过来见沈辞记,正如他当初所说的那般。
虽然说,男女双方在成亲之前,是无法见面,否则便是不吉利,可是,沈清辞还是感觉有些不习惯。
她习惯了每日都是在那个时间醒来,然后再是煮上一壶茶,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许是为了等,也许只是因为习惯,更或许也只是为了可以想起某些东西。
她清醒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自己的控制之内,可是若她的睡着了,那么那些记忆却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只是……她再是拿出了那一块玉佩,玉佩之上已经多了她的体温,玉温凉,触及却暖。
只是为什么她有时会感觉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
因为她快要成亲了,轻轻的,她抿紧了自己的唇,被风吹乱起了发丝,也是将她身上的温度,一点一滴剥离了开来,她抬起脸,就见远处那一轮晴月,仍是像从前一般,挂于了空中,从未变过。
三月的时间,其实也真的就是转眼即过,别人都是绣嫁衣,可是她却是要制香,一品香一年的香量,就算是她有批量的制香的方法,也都是需要不眠不休的忙着。
不管是沈定山,沈文浩,还是沈清容,没有一个人可以劝得了她,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勉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