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富贵,那是废物。
林云娘放下了手中的帐册,眼圈被熬的都是有些黑了。
“你啊,”沈文浩简直都是哭笑不得了,“没有人要求你一天就将那些帐册算完,看看,眼圈都是青了,他轻轻抚着林云**眼睛,如此的憔悴,一会让我让人帮你熏一下,免的眼睛困。”
“好,”林云娘也是不推托了,她确实是累了,心更累。
沈家,这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而沈家最为深藏不露的不是别人,而是沈清辞。
“阿凝的及笄礼怎么办?”
林云娘这才是想起了什么,立马再是坐直了身体,看她,都是把这的事情给忘记了。
马上沈清辞就要过十五岁的生辰了,也是要及笄礼了,及笄礼对于人一个姑娘而言,这也是一生中之第一个最是重要的时候,可是不能马虎了。
“她?”沈文浩向来都是拿妹妹没有办法,“不用大办了,我父亲在外征战,她不会同意办什么及笄礼的。”
“这样会不会太委屈她了?”
林云娘有些心疼沈清辞,本来就是没有**孩子,现在就连及笄礼都是不办了,这真的有些太过委屈她了。
“这是她提出来的,她的性子倔到了可怕,我们也是拿她没办法。”
沈文浩对此就是没办法,“你就依着她的性子来吧,不然小心她又将自己的关起来。”
而沈文浩想起父亲刚走之时,妹妹将将自己的关了大半月的样子,他这颗心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他家里最是倔强的就是妹妹了,妹妹这性子自小也是古怪,不过听她的,准是没有差的。
落梅小院里面,此时树上落叶都是落到了大半,或许过不久,也就真的落光了,叶子一片片的调离着,也是一叶叶的零落成泥。
“我家姐儿长大了,”何嬷嬷替沈清辞梳着头发,就是她心疼她的姐儿,就连及笄礼都是没有,大姑娘那时的及笄礼,当时还是办的那么好的,可是如今国公爷不在,姐儿就连自己的及笄礼也都是不想再办了。
“嬷嬷,是我不想办的。”沈清辞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委屈的,她还是在笑,不是很在意的在笑,爹爹正在出征,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如何,马上就要入冬了,也不知道他冷吗,有没有饿过,有没有穿暖,这一次不比上一次,他们快马加鞭,半月之内,或许就可以将东西送到,可是这一次太远,可能来回都要两月的时间,而且那里并不太平,所以不可能将东西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