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肯定不会的。”马处长笑道,“这不是有您二位……”
“别,我们和他没什么关系。以后有什么功劳我们不要,屎盆子也别找我们。”苏云直接说道。
马处长心里撇嘴,用完就丢,毫不留情,这不是渣男还是什么。
不过这话没法说,只能不住的鞠躬,客客气气的把两位爷给请走,他便去忙了。
对很多人来讲,这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孙超更是如此,一幕一幕诡异绝伦的事情哪怕是临床经验再怎么丰富也预料不到。
只是事情和他似乎没什么关系了,但他也没敢走,还拉着毛持,也没让毛持回家。
多特么吓人,一想到父女两人逆转乾坤的一幕,孙超没有感觉到欣慰,而是更加害怕。
一脸血污,那是拿头撞地撞出来的。从医几十年,孙超见过很多有人看书看傻了,想要用头撞墙死的。但就没有一个人能死得了,那玩意得多难。
颅骨是最硬的骨骼,人类进化,头不铁的都死了,剩下的都是头铁的那种。保护最重要的脏器之一的骨头,想自己撞碎?在孙超看来那根本就不可能。
哪怕轮着大铁锤砸,都很难出现脑浆迸裂的画面。
不过他隐约能感觉到要是没人阻拦的话,那姑娘能把自己脑浆子撞出来。那叫一个狠,让人不寒而栗。
孙超拉着毛持在机关门口等了很久,见郑老板出来上车离开,马处长客客气气的把郑老板送走,然后开始匆忙打电话,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敢给马处长打电话,他只好和毛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点了一根烟,孙超心神不宁的抽了两口。
“孙主任,别抽了,关着窗户抽烟,屋子里都快冒烟了。”毛持皱眉说道。
“毛主任啊,我这心里慌,你陪我说说话。”孙超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与凌乱,“我现在回想起来那姑娘一脑门子血,心里就觉得瘆得慌。”
“嘿,有一次吧我参加急诊抢救……”毛持刚说了一半,就被孙超打断。
“毛主任,咱不说这个。”孙超也不管刚刚的话题是他自己先提前来的,“你说郑老板在哪找来的这人呢。”
“刚才不是问了么,郑老板说是他在海城遇到的一个医闹。”
“我知道。”孙超叹了口气。
只要是干临床的,谁还没见过医闹呢。哪怕闹的不是自己,听说也听过。尤其是前几年,那叫一个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