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音乐,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刷手、消毒、铺单子,一切都顺理成章。但老贺看着手术台,心中惴惴不安,生怕会出现什么错误,总是觉得今儿一定会出事儿。
按说不应该啊,老贺心里也有些不解。
郑老板水平在那摆着呢,虽说寄生胎很罕见,但手术没什么特殊的。
一定是医疗行业的某些玄之又玄的说法在作祟,老贺心里想着。
比如说值班的时候绝对不能说闲,一旦有人这么说了,那就等着一路忙到天亮去吧。
在从前还值班的时候,老贺有一个习惯——坚决不脱袜子睡觉。
这是一种经验的总结,脱袜子睡觉的话晚上必来急诊!这是这是血与泪的教训,老贺一辈子都会铭记在心。
难道说好运来这首歌也要变成客观规律么?
老贺很沉稳的看了看周围的仪器,开始像是强迫症一样再一次检查仪器是不是有问题。
主要是呼吸机,各种管道、线路都稳稳的,管道里也没有积水,气道压力正常。
老贺把自己负责的事情弄清楚,随后就不说话了。
总不能因为自己心里的一个猜测就跟郑老板说吧,传说中说不吉利的话的女巫都被烧死了。
呃……也不能这么想,郑老板现在已经给女巫做手术了。
在老贺胡思乱想中,手术开始。
不过郑老板像是地震前的老鼠一样的表现,总会预示点什么吧,老贺心中忐忑。
开皮,大口,虽说不是天地口,但也差不多了。
手术史上,手术都是越做越精细、创伤越小。现在很少看见这天地口的手术了,老贺又找到了一点佐证。
不过郑老板手术做的是真漂亮,切开、逐层分离,打开腹腔,暴露出来寄生胎的位置。
看起来像是肿瘤,外面一层半透明的膜,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一个身躯并不完整的胎儿形状的物体。
老贺看着寄生胎,心里有些慌慌的。
“慢着点,苏云,尤其是你。”郑仁道,“分离的时候我来,你们都别动手。”
苏云略有点诧异,但没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郑仁伸手,过了两秒钟,器械护士问道:“郑老板,您要大镊子还是止血钳子?”
“钝剪刀。”
剪刀拍在手里,郑仁开始钝性分离。
就在这个时候,背景音乐的声音猛然一变。
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