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陪好友去东区寻找那些刚刚死去的或死去一段时间还未被发现的亡者。
两人刚要出门,休被外面的风吹到了脸上,打了个寒颤,猛地清醒过来,看见一个吟游诗人坐在街角,弹着七弦琴,唱着南方乡村流行的歌谣。
休微皱眉头,抬手揉了揉额角,总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失神,却又记不起在想些什么。
她继续保持着高度的戒备,沿预定的路线,进了家会贩卖午餐的酒吧,迎面遇上了位偶尔会给她提供情报的东区居民。
这是位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眉毛修得很细,棕发披到了肩上,五官不算粗犷,涂着廉价的化妆品,给人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谢尔曼,这几天有发生什么事情吗?”休招呼了一声。
据她了解,这位叫做谢尔曼的年轻男子总认为自己应该是女性,只不过命运给他开了个恶劣的玩笑,让他成为了男人,这使他在过去多年里,遭受了非常严重的歧视。
谢尔曼微露牙齿笑道:
“很平静,都没有男士请我喝酒。”
“喝酒不好。”休认真地告诫了一句,越过对方,走向吧台。
谢尔曼啐了一口,腰肢摇晃地走出大门,一路来到了自己租住的那栋公寓。
他在门口停留了几十秒,侧走两步,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那木门吱呀一下打开,一道低沉却难掩甜美的女声传了出来:
“你已经做出决定了吗?”
谢尔曼迈步入内,反手关上房门,望向坐在床边,一袭黑裙的少女道:
“我还是有点不相信,不相信会有那么神奇的事情。”
他的眼中,那位少女脸蛋略圆,气质温文,长相不仅甜美,还有别样的味道,非常迷人非常有魅力。
当然,于谢尔曼而言,他更多是羡慕,而非迷恋。
那黑裙少女没什么表情地回应道:
“你不是已经看过我以前的照片了吗?”
她眸光转动间,总会不自觉地带上点忧郁。
“可那也许是你的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我很难相信真的有办法让我变回女性……”谢尔曼不太坚定地说道。
黑裙少女没有笑意地笑了笑道:
“那你可以当这件事情是假的,可以回去了。”
谢尔曼双手一点点握紧,沉默了好久道:
“我,我愿意试一试,虽然我知道你很可能在骗我,但我还是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