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量则是从南方温暖地区直接用飞空艇送来的,这就超过了普通中产能够承受的范围。
站在黑色的墓碑前,佛尔思深深看了几眼那张属于安丽萨太太的照片,弯腰放下鲜花,轻声说了一句:
“谢谢。”
她旋即站直身体,闭上眼睛,安静地回忆起过去的往事。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一道略显苍老的嗓音:
“你真是一位又善良又好心的女士。”
佛尔思睁眼侧头,发现那位来自亚伯拉罕家族的劳伦斯先生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这里,手中同样拿着一束淡雅的鲜花。
“不,这不是善良,也不是好心,安丽萨太太曾经给失去母亲的我带来一段难以忘怀的温馨时光。”佛尔思真诚地说道。
她的眼睛突然有些润湿。
劳伦斯只眼角有些皱纹,边放下鲜花,边叹息道:
“这说明你重视情谊。”
随口闲聊了几句,佛尔思准备告辞,劳伦斯正挥手示意,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他咳得双脚发软,咳得倒在了地上,似乎随时会窒息而亡。
作为一名正规学院毕业的医生,佛尔思毫不犹豫就转身回来,蹲了下去,展开急救。
一番忙碌后,劳伦斯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他擦干净口角的唾液,微笑对佛尔思道:
“女士,能送我回旅馆吗?”
“没有问题。”佛尔思搀扶着对方起身。
劳伦斯望着前方,眼睛略有些失焦,他轻咳一声,半是悲凉半是自嘲地笑道:
“我的生命也许已经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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