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直直的盯着正前方的电视,看了许久许久,脑海里才有着思绪爬了上来。
所以,她醒来后,心心念念一直都不忘记要找的人,其实就是余光哥?
也是啊……如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的父母,对她最好的就数余光哥了,玉的主人能每个月去看她,必是心底挂念着她,除却只因她扭伤了脚就连夜来到她身边的余光哥,还有谁能做到这样的地步?
而且,她怎么就忘记了,在她和余光哥假结婚后,余光哥每次来北京的日子,都是十八号……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想法,浮现在季忆的脑中,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原来,是余光哥,她昏迷的那三年里,没遗忘她的人是余光哥。
原来,她要找的人是余光哥,竟是余光哥……
一股难以解释的莫名情感,顷刻间充斥满了季忆的胸膛,在她心头肆意翻涌交错,让她整个人几乎坐不稳身子。、
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很好的掌控自己和余光哥之间的距离,不让一切发展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可到现在,她才发现,她低估了余光哥对她的好。
这种好,不动声色,细腻却又厚重,就像是人世间无药可救的剧毒,一点一点缓慢的从她皮肤渗进她的体内,传遍她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让她防不可防,无可抵挡。
季忆不知道,这种毒,她究竟可以支撑多久,不让自己身亡。
可她很清楚,只要此时此刻,她理智还在,她就得咬紧牙关理性下去。
因为,她和余光哥之间,还隔着一个贺季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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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忆脚伤完全好后,依照原计划去了洱海。
她每天都会收到“贺余光”发来的消息,也会回复他的消息,可她终究还是没和“贺余光”有过深发展的胆量,所以没问他,她昏迷的那三年里,他是不是每个月都会来看她一趟,当然她也没让“贺余光”知道,他遗失的那小半块玉石,其实就在她的手中。
旅行中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正月初十,距离开学还有一周的时间,季忆搭乘飞机返程回了北京。
在家里,季忆舒舒服服的吃了睡睡了吃的过了三天,然后在正月十四,也就是阳历二月十八号的那天“贺余光”来了北京。
季忆和“贺余光”一同吃了一顿晚餐,因为第二天,季忆需要返校的缘故,她晚上没和“贺余光”回他的公寓,而是直接回了家。
“贺余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