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复杂,仿佛躲避一般将水一把抢过来,背过身去。
虽然没有和沈墨说话,但是,阮冰还是默默将水喝了。
欧子渊过了一会儿也回到车里,车子继续行驶,又过了一天,终于回到阮冰和奶奶以前的那个小院子。
阮冰有些狼狈地从车上下来,发现院子保护得很好,看来欧子渊雇佣了人,天天来这里打扫。
阮冰摸了一下门把手,忽然失去了勇气。
欧子渊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想开门,却被阮冰制止了:“我来,我自己开。”
可是,她拿着钥匙,手却抖得厉害,几次都没有打开门口的那把大铁锁。
忽然,一个身影靠过来,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温暖干燥,阮冰楞了一下,回头看到沈墨有些沉静的侧脸。
忽然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她抿了下唇,看着门被打开。
沈墨帮她打开了门,就放开了她的手,默默站在她身后,阮冰用余光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有些紧张地走了进去。
那株梨树比之前大了许多,枝繁叶茂,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阮冰眼底**泪光,颤抖地道:“他长得很好。”
也不知道她说的那个是它,还是他。
欧子渊也看着那个梨树出神,而沈墨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踏进去那是属于赵瑾年的欢乐时光,他愿意给他们独处一会儿。
沈墨转身靠着车,帅气的大长腿交叠着,他背着小院看着这外面初秋的美丽景色。
笑了一下,他拿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心想,沈墨,你向来做事无愧于天地,唯独对赵瑾年——
赵瑾年这个该死的**,就算死了都要压他一头,沈墨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忽然觉得一身轻松,瞒着阮冰的时候,他经常会自责现在阮冰发现了,他反而好过了许多,就好像悬在头上的那把剑终于落下来一般,最后,他只等着阮冰给他一个结果了。
只是,无论什么结果,他都不会放弃的。
赵瑾年已经死了,但是活着的人的生活还要继续。
“赵瑾年你很多年前挑选了我做阮冰的丈夫,我想,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过我真的很讨厌你。”沈墨自言自语道,回头看了眼院子内。
阮冰跪在梨树面前,手握着梨树的枝丫,好像在和梨树说着什么,沈墨决定自己还是出去走走。
没想到他刚刚走出几步,欧子渊就跟了过来。
“阮冰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