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有我。
林辰本来没有诉苦的意思,只是纯粹讲讲自己曾经的事情。
但他发现,和刑从连一起纯聊天,随便说点什么,就很容易深入。
就像病人在面对心理医生的时候,不知不觉会把很多本不愿意说或早已遗忘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样讲完,最后还得付钱。
那么对他来说,虽然不用付钱,每次聊完往事,还得肉偿。
简直有毒。
林辰捏了捏鼻梁,转过脸看天,开始反思。
刑从连把一条腿搭在他腿上,粗粝的脚跟蹭了蹭他的小腿,似安抚。
林辰打了个激灵,对对就是这个套路。
刑从连很敏锐地反应过来。
“那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好不好。”
“你猜我觉得是好,还是不好呢?”
“你想听哪一段?”
“……”
“只要不违反保密条例都可以点。”
“随便吧。”
“不能随便。”刑从连盘腿坐起,“不然我给你出个清单列表,你想听哪段就点哪段,还可以反复拖拉进度条,重听免费。”
刑从连说到这里,举高手在夜空中打了个响指,这一般就是要